“不消了,今后归普通常见面,我打酒就走。――酒如何卖的?”
“当然,他夫人是包大娘,她在吧?”
伴计从速点头说:“是啊,我们掌柜是姓包,公子你熟谙?”
“酒未几,就留着你们父子俩喝吧!”
杨仙茅等父母亲拿起了筷子和碗,这才端起面前一碗麦麸饭,抓起筷子往口里扒拉了一口饭,嚼了几下便僵住了,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嘴里的饭用难吃来讲都不敷以描述,因为麦麸饭是把麦子碾成大颗粒麦粒,颗粒大要还带着麦麸,也就是麦子的外壳,吃在嘴里不但粗糙,还刺激舌头和口腔很不舒畅。
当饭菜摆上桌,张氏从厨房拿来了两个小土碗,放在他们爷俩面前,拿着酒葫芦各自倒了一小碗。
杨仙茅扬了扬手里的葫芦说道:“我就是斜劈面回春堂的,我来沽酒。――对了,你们掌柜还是不是包大叔?”
“你能活学活用,不错。” 杨明德赞成地点了点头。
张氏从厨房出来讲:“饭差未几好了,筹办用饭吧!”
杨仙茅也学着父亲的样,高高举起三炷香,祷告道:“列祖列宗在上,请庇佑爹娘福寿无边。” 说罢,也拜了三拜,将香插到了香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