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虞候见老都管发话了,更是底气大壮,道:“不管如何,我们哥俩先陪着老都管坐一坐,杨提辖如还是不放心的话,就本身赶着他们先走吧,我们过了日头再赶上去!”
说着转回身去接着抽那些军汉,口中喊道:“起来,都给我爬起来持续走,这处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十七八里地内都没有人家,敢在这里乘凉歇息,谨慎睡前有脑袋,睡醒没脑袋!”
郓城县东南五十里处,有一处土岗子。
两个虞候嗤笑道:“又拿话来乱来人!”
两个虞候屁股坐在地上,就感受双腿一个劲儿的在抽筋,那里肯起来,喊道:“杨提辖,不是我们兄弟针对你,只是你这一起上每次都说有能人,我们是哪一次都没瞥见,只是瞥见你不竭催着赶路,本日才是蒲月下旬,摆布不过二百多里路,梁相公叫我等六月十五日之前赶到便可,渐渐走有何不成,为何必然要急着赶路呢?”
唯独一个手提朴刀、虎背熊腰的男人环境稍好,固然脸上也有汗,但神情却抖擞。
杨志瞪眼:“你们两个小小的虞候晓得些甚么,现在天下群盗并起,说不定那里就会跳出来能人,我等只不过一十五人,却带着十一个担子的金银珠宝,这在哪个能人眼中不是肥羊。不尽快将生辰纲送到,每在外野多担搁一天,就多一份风险。如何能不快走!”
这些军汉一起叫起来,有一个道:“提辖,你是轻巧了,满身高低除了一把朴刀,就是用来抽打我等的藤条,我们身上但是挑着一百多斤的担子呢!从夙起一向走到现在,就算是个铁人也要歇一歇的,你可倒好,直接就不把我们当人。即便是冲锋陷阵的敢死队,上疆场前还让吃顿好的养精蓄锐呢,你这尽管催促,底子就是不管我们的死活啊!”
这岗子高出郓城官路中间,不但阵势险要独特,并且两边尽是富强树林,中间一条羊肠巷子弯曲折曲,走在内里,前后的视距加起来不过是一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