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陈老爷一脸懵逼,许振华便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怒斥道:“官家亲征!亲征!让你办的事情是一回事儿,让你筹办粮草又是别的一回事儿,二者千万不能混为一谈。
陈老爷这才恍然,竖起大拇指赞道:“高超!还是姐夫高超!”
“行了,摆出这副模样给谁看呢。”
“让吏部筹办个新的延安府尹吧。”
许振华嘲笑一声道:“既有百官代天子牧民,天子就该垂拱而治才是,像他这般混闹,又岂是明君?”
不管如何,不能让官家找到粮草上的弊端,要不然,就算他败在西夏奴的手里,也能够用粮草不济的借口,懂了么?”
现在某些按捺不住的故意人已经开端跳了,等着这些人再跳的多一些,就该送他们个人上路了。
说完以后,许振华又呸的一声吐出口中的茶叶沫子,嘲笑一声道:“不过也好,他说永不加赋,便说他要减轻田税,他要重造鱼鳞册和黄册,便说他要加征丁税,他要搞门路税率,便说他要收回地盘、打压士绅。
陈老爷这才一脸恍然,答道:“明白了!我办事儿,您放心!”
赵桓无法的叹了一声道:“加快行军速率。老百姓感觉朕是明君,他不感觉,朕倒是想要问问他,他算老几?”
……
“像上皇普通多好。”
拿着皇城司送来的谍报,赵桓的心头莫名就闪现了这么一首诗。
“官方且由得官方去。”
天道?连人道都没弄明白呢,还天道!屁的天道!官家他连战连胜,只怕真就觉得本身是口含天宪的真龙,却忘了他还在人间,忘了他即位未久,根底未稳。此次便用西夏奴来挫一挫他的锐气,也好让他晓得,天子不是这么当的!”
……
何蓟有些游移的道:“官方现在的民风也有些不对……很多百姓误觉得官家是端的要收回地步再重立田制,若非有之前的永不加赋圣旨,只怕现在官方也要沸反盈天了?”
永不加赋等因而变相的在降落赋税,而有些蠢货却会是以而挑选加租,这一减一增之间,那些无知小民就被他一点儿蝇头小利拉拢了。
怒斥完了被抽得晕头转向的陈老爷,许振华又接着问道:“剩下的那些人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