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基上就是天子该干的事情他是一点儿不干。
魏太武帝跟北周武帝这两个所谓的武宗灭佛是为了证明他们不是“胡”,以是就把佛教干成了“胡教”,然后通过打压“胡教”,方向“儒、道”,以此来证明本身不是“胡人”。
但是赵桓却摇了点头,说道:“何必这么费事?”
再然后,庄成益和方剂安就一起把目光对准了何蓟。
何蓟天然也听出了庄成益话里的潜台词――归正皇城司的名声已经够臭了,正所谓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现在让你们去找佛祖乞贷,恰好能把官家他白叟家和礼部、户部一起摘出来,也算是你们的一桩功德。
更操蛋的是,萧衍这货不但信佛,他还比普通的和尚都虔诚――禁欲茹素,不近女色,待人刻薄,放下屠刀。
这庄老匹夫的脑袋到底是如何长的?脑袋里的沟回又到底是如何样儿的?
公然不出何蓟所料,庄成益跟方剂安相互对视了一眼后,庄成益便向着赵桓躬身行了一礼,拜道:“启奏官家,臣觉得找佛祖借铜这事儿,能够交给何批示使去办。”
当然,这话得写得高雅一点儿,得显得有文明,不能这么直白,毕竟本技艺里有刀,这说话就得讲究个技能,不能一上来就先磨刀往人脖子上架。
凭心而论,庄成益也巴不得赵桓来一出武宗灭佛的好戏,好把那些削发当了贼秃的都赶归去种地务工。但是这话又说返来了,灭佛这类事儿……它好说不好听啊!
朕都筹算跟佛祖乞贷了,又如何能够会灭佛?
何蓟一看到庄成益和方剂安的目光就暗叫一声不好――老子都这么尽力的扮演木头人了,竟然还是被你们两个给盯上了!
赵桓瞪了一眼庄成益,然后才笑着说道:“朕只是传闻身毒佛教势微,又念及三藏法师曾本身毒取回佛经,便想着可否由我大宋的一些大德高僧,前去西域、身毒弘法?如此,倒也算是一桩嘉话?”
“朕向来可没说过要灭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