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逸士却道:“就算那些蛮子使节要进京告状,一时半会儿的也见不到官家,殿下又何必把他们放在心上?”
耶律大石疑道:“一时半会儿?这个一时半会儿是?”
不讲究个万国来朝?
劳逸士哈哈笑了一声,说道:“这个一时半会儿可不好说,也许是三五个月,也也许是三年五载,理蕃院上面另有礼部,但是礼部现在忙着社学的事情,甚么时候能把这些蛮子们想起来,那可就不好说的很了。”
“您就渐渐走,一起游山玩水,等甚么时候您觐见过官家,返回这甘肃布政使司了,说不定他们还是没见到官家。”
而自打进了甘肃布政使司的地界以后,耶律大石就感受本身的眼睛有些不敷用。
“像殿下如许儿的藩王进京,只要不是刚好赶上官家出游,普通三五天就能见到官家。像下官这般的一省布政使司进京面对,普通三五天,多则七八天,也差未几能见到官家。”
见耶律大石不解,劳逸士干脆解释道:“下官本来就是礼部的侍郎,本年也是方才被外放到甘肃布政使司,对于礼部的事儿,下官倒也清楚的很。”
说到这里,耶律大石干脆回击一指,指着身后长长的步队说道:“这就是本王抓的劳工,内里有阿谁塞尔柱国的丞相,另有塞尔柱国的王后。现在他们想要抢在本王眼进步京,只怕要想要求得大宋的庇护,告本王一状吧!”
耶律大石却摇了点头,说道:“多谢劳布政使美意了。只是本王在西域本来另有很多事件要措置,要不是此番为了进京面圣,恐怕也不会来甘肃布政使司。”
这么豪横的么?
劳逸士一愣,心道宋辽两国打了一百五十多年的仗,不就是想争一个天下正统的名分?别看宋国官家是天子,你辽国天子也是天子,但是宋不能灭辽,宋国的天子就总有点儿名不正言不顺的意义,反之你辽国天子也是一样。
“除此以外,像那些小国的国主,使节之类的,普通都是扔到理蕃院那边儿去接待,甚么时候能面圣,一要看礼部那边甚么时候有空,二要看官家表情如何。”
耶律大石回过神来,哼了一声道:“那塞尔柱也好,花剌子模也罢,很多小都城跟本王有些过节,要么是被本王给灭国了,要么就是被本王抓了劳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