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连特拉正欲抽刀上前,许振东却再一次拉住了夏连特拉,附耳低声劝道:“将军何不命人射他四肢,将之活捉活捉?且不说他必定晓得很多陈家的奥妙事,就算他不晓得,待到了陈家以后再杀了祭旗,那陈家……”
被陈彦嗣这么一骂,许振东顿时大怒,从身后亲信的手上接过鞭子,便劈脸盖脸的向着陈彦嗣抽去,直将陈彦嗣的衣衫都尽数抽烂却兀自不断。
“哈,这便是宋人?”
陈彦嗣呵呵笑了一声,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说道:“要杀便杀,何必多言!”
许振东瞧着勿谓言之不预六个字,内心俄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可骇,脑海中也俄然变得一片空缺,普浅显通的木制腰牌拿在手里,却仿佛是拿了烙红的铁块普通烫手。
正说话间,俄然听得“啪嗒”一声,倒是陈彦嗣胸前的衣衫都被抽烂以后,从怀里掉落了一块腰牌。
许振东这才回过神来,答道:“回将军的话,这是大宋枢密院的腰牌,面前这陈七郎,乃是大宋枢密院的探子!”
许振东围着被五花大绑捆起来的陈彦嗣,嘲笑着道:“罢了,当初的事情毕竟已经畴昔了,现在你只需求老诚恳实的把你晓得的都说出来,老夫倒还能够向夏连特拉将军讨情,让他白叟家高抬贵手,饶你一条狗命,如何?”
……
异变陡生。
夏连特拉眉头一皱,正筹算命令让弓箭手射杀陈彦嗣,许振东却悄悄拉住了夏连特拉,低声道:“将军且慢,陈彦嗣毕竟是陈家七子,陈家要行背叛之举,陈彦嗣必定晓得很多奥妙事。”
眼看着陈彦嗣被如此鞭打却还是一声不吭,夏连特拉忍不住皱着眉头拦下了许振东,说道:“你筹算活活抽死他么?”
一股血肉烧焦的味道传来,陈彦嗣重新到尾都是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待夏连特拉拿开烙铁以后,陈彦嗣已经疼得昏了畴昔。
“陈彦嗣,当初老夫要将我女儿许配给你,你却不知好歹的拒婚,你可曾想到,你也会有明天?”
陈彦嗣又一次被泼醒,却还是是一言不发,只是死死的盯着夏连特拉跟许振东。
陈彦嗣举刀指向夏连特拉,嘲笑一声道:“某杀你三佛齐奴,如同杀鸡宰猴,本日,你陈爷爷定要教你见地见地,何为汉家儿郎!”
待砍倒一个夏连特拉的亲兵后,陈彦嗣长喘着粗气,以刀拄地,死死的盯着夏连特拉喝道:“夏连特拉,你可敢与你陈家爷爷单刀独斗!”
夏连特拉嗯了一声,干脆扭头表示身边的亲兵带人去围杀陈彦嗣,喝道:“务必活捉此獠!”
夏连特拉咬牙切齿的叮咛道:“泼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