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国库中连老鼠都没有――连一粒粮食都没有的国库,也配有老鼠去跑?
悄悄把心中的小本本拿出来给西夏和金国各自记了一笔以后,赵桓又接着说道:“只要比及来岁,朕就先平了西夏,转头再灭金国,到时那些良马就全都是朕的,朕想拿来设备马队就设备马队,想拿来种田就拿来种田。”
“金国不缺,西夏也不缺。”
几场大战下来,不止国库中早已空空如野,就连变卖了龙德宫的诸多宝贝,又卖了几幅上皇的书画才换来的财帛,现在撤除官家内帑里能够另有一些,分到库内里的也没剩下多少了!
但是这么一想,李纲又感觉有些不对劲――官家不在乎财帛,但是这马到底该从何而来?
装逼这类事情,是人类有史以来就不成或缺的一种精力需求,也是大家都在寻求的事情,就算是持续穿越了两次并且两次穿越都是当天子的赵桓也不能免俗。
忽的摇了点头,李纲方才有些跑偏的思惟终究回到了正轨上,忍不住臭着脸问道:“却不知官家藏了多少好马?”
“如果本公子说不呢?”
赵桓却不走了,反而指着远处的马群问道:“敢问老丈,那马群是?”
赵桓笑眯眯的道:“金国曾经兵围汴京,西夏也曾趁人之危,陷了震威城,这一笔笔的账,朕可都给他们记取呢,拿他们几匹马,也勉强算是些息钱。”
老者道:“好教大官人晓得,官家此前不是下过圣旨,要求要求庄子里的娃子们都得读书么?听开封府说,官家要求是或一个庄子一个书院,或几个庄子共用一个书院,总之是满七岁的娃娃就必须得退学读书才成。
老者到了赵桓等人的身前,躬身叉手唱了个喏,拜道:“却不知大官人是从何而来?到庄子上是来寻人?还是有甚么事情要办?”
赵桓笑眯眯的点了点头,正要抬腿跟着老者往庄子里去,却见远处一个马群也正向着庄子的方向而来,瞧那范围,如何着也得有个二三十匹的模样,并且尽是些高头大马,瞧着非常神俊。
当今官家确切不在乎财帛,一个金兵的人头五贯钱,十小我头就能册封的事儿,大略也只要当今官家无能得出来,也只要当今官家才舍得,就连立下了封桩库的太宗天子,多数也只是说说,一定就真有拿钱买人头的设法。要不然的话,估计早就没了甚么辽国金国。
老者听着远处越来越近的马嘶声,脸上闪过一丝焦炙后答道:“官家一片美意,我们这些人也都晓得。但是您也晓得,官家已经连着打了好几场大仗,大抵是没钱来建这么多书院的,以是就抢先本身建了。
面前这祝家庄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约莫摸有个百来户人家,庄子上便合计着干脆本身建一所书院,也免得娃子们再离家数里,去别的书院读书了。”
“藏?”
再者说了,马要喂粮草的,并且吃的还很多,除非把马分给百姓干农活。嗯?仿佛也行,归正也不希冀上疆场,能骑就行啊。
老者语带威胁的道:“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大官人身子骨金贵,如果被这些刁民们给伤了,这山高天子远的,只怕也没人晓得?”
被赵桓这么一说,李纲倒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赵桓用心做出一副懵逼的模样,问道:“既然是官家说要建书院,那就该官家派人来建才是,如何庄子上本身先建上了?”
老者的神采俄然一沉,答道:“若大官人要进庄子内里安息喝水,我祝家庄上高低下皆倍感幸运,若大官人不肯歇息,还请早早拜别。”
“官府不给建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