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高衙内没法推让,最后只能一起去了樊楼。
“两位哥哥,来得恰好,本日出门碰上这群恶棍,非要欺诈一千贯。”
高衙内微微一愣,然后一想,妙啊!打了欠条,他去府上去取,那就是找死,太高超了。
赵郴回身对高衙内说“兄弟,这帮败落户要钱不要命,就算不利,随便给个两三百贯打发了如何?”
高衙内说去南河街去玩耍,赵郴说去樊楼,并且指出南河街酒菜可真不可,不如在樊楼吃了晚餐再去南河街也不迟。
富安踮着脚尖向外望去,有两个锦衣衙内带着五六个仆人分开世人进入场内。一个高高瘦瘦,一个偏胖的稍矮,都是三十来岁,看作派绝对是二世祖的模样。
赵郴皱了一下眉头,问道“你们好大胆,太尉府上的衙内也是你们讹诈的?”
直到他们遇见了高衙内一群人,三个衙内耀武扬威的从赌坊出来,已经靠近傍晚,筹议着早晨去那里喝酒。
――豆割线――
没人重视到,李四将笔墨纸砚还给店铺后,直接追上牛二。拍给他五十贯银票,谨慎翼翼的拿过欠条转刹时就消逝在街巷深处。
展开埋没的折叠纸张,上面撰写着高衙内教唆卖刀者、两个承局如何一步步经心欺诈林冲的事件颠末。
林冲收到了高衙内的欠条,笑道“这个笔供总算拿到了!剩下的就比较轻松了。”
高衙内一见,认得这两认是宗室家的弟子赵郴、赵濒,平时遛狗斗鸡,逛青楼打群架,见过几次算不上干系多好。但是眼下被地痞牛二逼在街上,只能向两人求援。
牛二却如同发了浑似的非一口咬定一千贯,赵濒说了“好!一千贯就一千贯,看你能放肆多久!”
赵濒冷森森的说“你真敢要一千贯?不怕有命拿没命花吗?”
朱达孙猴子双双吁了口气,本来如此啊!心中不由得对林冲又加深了一层崇拜。
赵佶带着李师师真的在东都城的大街冷巷,体验着布衣百姓的糊口。在南市采买物品,到东门咀嚼小吃,去西坊赏识歌舞,这一天真是五彩纷呈。
“衙内,这是如何回事?”那名高个子衙内指着牛二他们率先发问。
赵佶走起了眉头,这些个官二代太不像话了,竟然当街调戏妇女,乃至还接着权势谗谄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