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长史名叫孔德绍,曾是一名隋朝官吏,现在是窦建德的一个首要幕僚,才气出众,被窦建德册封为王府长史,他现在和刘黑闼一个主内,一个主外,都是窦建德亲信之臣。
窦建德是草泽豪杰,却也非常清楚,本身不能以乱匪的和成分即位,他想成大业,第一步就必须洗去乱匪的身份,只要获得正统职位后,再追求即位,而毫不能直接称帝,宇文明及、李渊、王世充他们要走的都是这条路,这是政治上的要求。也正因如此,他才承诺尽忠令不出洛阳城的皇泰帝,成为南隋的鲁王,然后以正统的名义挞伐首义的王薄。
“长史免礼!”被南隋册封为鲁王的窦建德赶紧道:“孔先生,当下我等该如何是好?前程又有那里?”
孔德绍笑道:“王爷,李密有尚书令的封号,他第一个要对于的就是洛阳城中的王世充,而王世充可不是省油的灯,如果卑职没猜错的话,王世充会在短时候内拿下洛阳大权,如同董卓那般挟天子以令诸侯!”
窦建德又转头向北方望去,眼睛里充满对故乡的怀念,那边,已经不再属于他了……窦建德俄然有萧索的意味,感喟道:“第一计我同意,第二策,让我再考虑考虑,你先退下吧!”
因为换成本身,也绝对不会再给别人以机遇。
“请先生详细说来?”窦建德眼中暴露希冀之色。
孔德绍松了口气道:“洛口仓是李密称魏公之地,获得以后,修建成了一座坚城,内里除了粮食,另有不计其数的将士家眷,李密必定要夺回荥阳、洛口城!他现在是被王世充管束住了,卑职有两计。可助王爷稳下青州。”
不一会儿,长相不太美妙的孔德绍快步而入,“拜见王爷!”
“那第二计呢?”
在这重名誉、重纯洁的年代里,如果搞这么一出,线娘这辈子除了嫁给杨侗,就再无其他前程了!而一个草泽的女儿,能在深宫大内存活得下吗?再一想到本身落到明天这步地步,都是杨侗害的。心中更加不爽了起来。
一名亲兵快步走进房间,窦建德接过函件,翻开来仓促看了一遍,他不成置信地看了孔德绍一眼,感喟说:“先生高超,王世充公然策动政变,杀了元文都,皇泰帝封他为尚书令、太尉,统辖军政大权,赐九锡……然后敏捷篡夺洛口城和虎牢关,王伯当一起溃败,逃出荥阳!现在河南郡、荥阳郡尽在王世充之手。”
窦建德心中也信了几分,感喟道:“如果真是如许,我们另有机遇。”
“王世充没有让我们绝望!”
另有成绩天下霸业的机遇吗?
本身能挡得住李密吗?
但是在这关头时候,三弟刘黑闼失落了,没有人替他拿个主张,使他仿佛落空了一个依托,令贰心烦意乱,又想到在邺城乐不思蜀、不肯返来的王伏宝、窦线娘,心中更加烦躁。
话音刚落。一名亲兵禀报:“启禀王爷,洛阳有告急谍报!”
孔德绍心知宇文明及之溃败影响到了窦建德的信心,微微一笑道,“王爷过虑了,虽说李密幸运得胜,但他实际上还没有到称王黎霸的境地,我们现在篡夺青州还来得及的。”
这时,一名侍卫在门口禀报:“王爷,孔长史有急事求见。”
答案明显是否定的。
“第1、李密在我们与王世充之间保存,如果久攻洛阳不下,必然会调头东来,以我们的气力,实难应对!而现在李密麾下民气惶惑,最怕我们与王世充结为攻守联盟!我们就趁此机遇顺服他、认他为主!有了这名义在,当我们篡夺青州时,他也不好说甚么了,更不能无端进犯我们,因为他麾下军队成员稠浊,派系林立,一旦向虔诚于他的盟友动手,会寒了别人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