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城门轰然敞开,杨侗带队进入了河东城。
而此时,杨侗已经安然回到夺下了冯翊郡蒲津关。
“哈哈!”
杨侗眼中闪过一丝明悟、镇静,忙道:“说明白点!”
王校尉没有理睬这些守军,他大声向杨侗道:“您真是秦王殿下?”
“不知者不罪,你又没有见过我!你如果私行翻开城门,那才是罪该万死!”杨侗跳上马背,亲手扶起了王勇,拍着他的肩膀赞道:“你忠于职守,很让我对劲。王勇,我记着你了!再接再厉。”
“士信,让雄师好生歇息,明日一早,回邺城。”杨侗伸展了一下筋骨,算起来,此次出来前前后后也有一个多月了,倒是思念邺城的安闲糊口了。
“殿下,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
武官一旦玩阴的,个个比文官狠,面前这位自不消说,秦琼的表示也无妨多让,坑了阿史那思摩五万雄师,还恨不得拿秦琼当菩萨的扶养……
杨侗哈哈一笑:“实在我此人的脾气,说好听点是恩仇清楚,刺耳点则是睚眦必报,很多时候都意气用事、一意孤行,老是把题目想得太简朴和夸姣!只是现在地盘越来越大,性子也就有了些许窜改,幸亏你们这些长辈都惯着我,在前面为我拾漏补缺,不然我也不会走得这么顺畅。”
说到这里,杨侗转头问裴仁基:“裴将军,你和萧铣是同一期间的人,又有荆襄一带为官司,想来和他有过打仗,你感觉此人如何?”
“快,快开城门!”裴仁基向呆了的兵士们命令,
杨侗深觉得然。
“留守太原时,李元吉骄横放肆,当街射杀百姓为乐,弄得天怒人怨。如许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比毒蛇还要毒!我建议把他卖一个好代价!此人迟早会成为李唐一个祸害!”
“为何?”
杨侗向裴仁基说了长安的经劝,裴仁基震惊之余,也对杨侗一阵说教。
“殿下,这些人是……”这时裴仁基迷惑的问了起来。
杨侗拦下发怒的罗士信,暖和的说道:“职责地点,理应如此!请裴将军来吧。”
“恰是如此!”裴仁基一本端庄的模样
“哦?愿闻其详!”
蒲津关有五千守军,但是这时候通信掉队,杨侗在李渊快马到来前,趁着守军收到动静之前,从背后杀进了关后的敌营内,守将王长谐仓惶逃离,顺势拿下了蒲津关,一把大火将前关城烧了个洁净,然后悠哉游哉的踏上了返回河东的浮桥。
“哈哈!高见……”究竟上,杨侗也没想过要杀李元吉,这类人活在长安,起到的感化或许不下十万雄师:“李氏家属的这些人,就等李唐使者来赎买吧!尽管坐地起价便是了……我懒得和李唐信使臣啰嗦,用信鹰把房玄龄从延安郡召来,然后你们二人按人头来卖,尽管狠狠地要价!”
话音刚落,一名边幅威武,下颌黑须飘飘的将军走了过来,他细心的打量了杨侗和罗士信一眼,差点没吓死,赶紧拱手道:“末将裴仁基拜见殿下。”
“裴将军不必多礼!”
杨侗点头道:“董景珍说他‘罗川令萧铣,梁氏以后,宽仁漂亮,有武皇之风’,为了萧铣的奇迹,多年东奔西跑,可谓是忠心耿耿,可萧铣建立梁国不到两年,就逼死了这员功劳大将,另有其他起兵大将,都被他一一诛杀。梁国现在君臣相互猜忌、边将大家自危,丧失凝集力的梁国,纵有四十万兵马也不过是一盘散沙。我担忧他败得太快,从而使荆襄被李唐唾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