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珺和小皇子萧瑀下了车马一看这江滩,哪是玩耍渡口,只是一片荒滩。萧珺问道:“殿下yu往那边玩耍?”
萧瑀大喜,鼓掌喝采,但是萧珺却听着胡涂,问道:“臣妾如何不知殿下要出去?”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丫环跑到前堂,杨广话锋一转,问道:“何事?”
萧岩说道:“今早得知晋王殿下与公主出游,本王只是奉皇上口谕特来保驾。”
二人年纪相仿,互换长袍到也称身,此时游船已掉头返回,杨广问道:“我本关浑家士,偶感劳累,不知可否早些下船。”
萧岩道:“晋王和公主的安危事关严峻,本王不敢怠慢。”
杨广整了整衣装,便往前院,这是萧珺正与萧瑀嬉闹,杨广说道:“好热烈啊,八弟这么早就来了。”
几个水鬼手赶快跪倒,求萧玚饶命,萧玚毕竟是十二岁的少年,那里晓得这此中yin谋,肝火难消的萧玚,把几个水鬼手臭骂一顿,乱踹几脚,也便消了气。
“今ri玩耍江面,恐有歹人尾随,我和殿下就提早下船了。”
杨广两手合掌,搓动手心,思考说道:“今ri游江,张衡发觉另有船只一起尾随,恐有歹意,让我与七皇子萧玚,易袍结拜,假装逃脱。我看这江陵城中,必有不容我杨广之人,想早些返回江北,二位大人,意下如何?”
杨广舒展眉头,梁国公然有人暗害,轻声问道:“可有对策?”
“存亡不知。”
世人到了北岸,早有一队人马在此等待,高举隋军灯号。为首一人身着枣红官袍,头戴官帽,浓眉鹤目,蒜头鼻子,一撮短髯,身形恭谨,恰是右卫将军宇文述。
崔弘度问:“究竟出了甚么事?”
萧珺大惊,没想到这般出行玩耍,竟然一起玩到了大隋江岸。这便是:
安平王萧岩传令放过船夫,又把萧玚送回府上。萧岩、萧瓛叔侄二人是灰头土脸,低头沮丧,二皇子萧瓛言道:“杨广狡猾,竟把隋朝的蟒袍给萧玚穿上,脱身而去,若不早除,必成后患。”
萧珺说:“今ri八皇子来府上玩耍,见殿下不在,恐怕明ri还来。”
杨广看着随行一干人等已经上船,把张衡叫到一旁:“我单独拜别,那梁国兵士怎能放过苏威,崔弘度?”
“那好,末将立即派人沿江查巡,请二位大人先到江北大营安息。”
“嗯。”萧瓛点着头正在考虑,俄然一个侍卫仓促来到房中。
苏威走到安平王萧岩跟前,拱手说道:“王爷,既然船上没有晋王,下官就先行告别了。”
在江陵渡口,苏威、崔弘度二人把返回京师的船只安排安妥,世人将要登船,俄然两支梁兵骤但是至,直扑岸堤。
杨广独坐一乘车撵,萧珺与萧瑀共坐第二乘车撵,两套车马一起前行,刚出江陵东门,车夫将马车停了下来,杨广翻开遮帘,问道车夫:“马车因何不走?”车夫答道:“主事张衡在路边恭候。”
二人一拍即合,杨广年长萧玚一岁为兄,萧玚为弟,二人回到船舱,脱下长袍,相互换穿,以示存亡结义。
这时张衡走了过来,作揖道:“启禀殿下,去江边的车辇已经备好。”
“也好,折腾了一天,早晨好好喝杯酒。”
张衡言道:“殿下放心,苏相国断言,只要梁兵拿不住殿下,就不敢伤及臣子,何况殿下不但带走了萧妃,还带走了皇子萧瑀,我等无需害怕?”
苏威和崔弘度得了杨广指令,各回府邸,安排部下清算行装,乘机返回,杨广穿了萧玚的衣服返回后庭。
杨广被捧得有些称心,欠身说道:“郡王过奖,如此佳景,真令杨广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