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二王子处罗仓猝忙来到皇后凤辇跟前,下拜施礼。萧珺坐了凤辇外侧,问道:“二王子前来,莫非是押送驼队。”
送走了萧皇后的御撵,谁没多在乎,唯有二王子处罗对萧皇后沉迷万分,巴不得能靠近萧珺,对启民可汗言道:“父汗何时调派驼队,孩儿愿亲身前去。”
怀想前人节,思酬明主恩。
“好吧,这事包在孤王身上。不过,皇上已经御驾西征,回京也要比及来岁;孤王又要东征琉球,苦心筹办三年,决不能前功尽弃。若想宽政养民,还须光阴。”杨弘道。
一群山民堵在大道之上,手中各有刀枪棍棒,为首一人喝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今后过,留下买路财!倘若不听话,一刀一个拿命来!”
淮河岸北有座大营,恰是当朝工部尚书宇文恺在此坐镇,调剂征调来的民夫壮丁。宇文恺得知河间王杨弘途径此地,赶快前来驱逐王驾。
宇文恺作揖道:“以是还请老王爷早奏一本,规劝皇上。”
又走一段路程,沿途多有山贼,三五成群在山间巷子,若隐若现,护送王驾的众侍卫,一起防备,警悟万分,好不轻易来到淮河北岸渡口。
隋炀帝率十五万出了玉门关,直逼伊吾国(今新疆哈密),而留下了阴湿世师、诸葛颖伴随萧皇后,代理火线事物。萧皇后等人只在玉门关逗留了一日,便返回张掖行宫。
杨庆脸露一副惊奇:“这定是山贼盗贼。”
隋炀帝笑着摆了摆手道别,随即登上御辇随军西去,朱紫陈婤扶着皇后萧珺登上玉门关了望雄师西行,展开隋炀帝所写的这首《山塞》,感受着大隋将士西征的表情:
萧皇后问道:“哀家住久了,必迟误皇上大事,不知可汗的驼队筹办如何?”
“唉!”宇文恺长叹一声,言道:“翻戏岁,下官正为此事犯愁。”
处罗壮着胆量问道:“娘娘所说报答,何故为信?”
“大胆!”阴世师怒道:“皇后娘娘金口玉言,焉能忏悔?”
阴世师考虑一番,暗想启民可汗言而无信,如果此时与突厥部反目,反倒使隋军腹背受敌,不如见好就收,言道:“二王子既然成心互助,不如先收了六十五头骆驼,也不枉一番美意。再说来回一趟,又要担搁数日,战事吃紧,还是收下为好。”
旨意传下,世人齐聚中军大帐,隋炀帝端坐上位,文武大臣分裂两旁,隋炀帝说道:“此次皇后出使突厥借骆驼,朕觉得皇后亲身出使,会万无一失突厥无信,没想到突厥人真想坐山观虎斗,只借来了六十五头骆驼。”
河间王杨弘嘴上固然承诺,但是内心却非常担忧,年龄已高的杨弘带着对大隋朝的殚精竭虑,加上路途颠簸,箭伤难愈,比及了扬州府,忧心忡忡的杨弘竟然一病不起。有道是:
一时候启民可汗计上心头,答道:“娘娘放心,本汗是大隋的半子,大隋敌国便是我突厥之敌。娘娘可稍作安息,待我凑齐五百头骆驼,构成驼队,定要互助陛下踏平西域。”萧珺闻听此言,与阴世师互看一眼,心中大喜,对启民可汗连声奖饰。
处罗言道:“娘娘上了父汗的当。”
大臣们一听,交头接耳,非常不测,谁也没想到突厥如此驳隋炀帝的面子,隋炀帝说道:“各位爱卿,驼队希少,大战期近,谁敢为前锋入大漠?”
那群山民一看是朝廷的官军,不但无所害怕,反到怒从心生,挥动迎战。一通厮杀,这些个山贼盗贼,哪是官军的敌手,死伤二十多人,残剩的也慌乱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