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道:“儿臣此番远赴梁国迎亲,服膺父皇、母后教诲,一起节衣素食,不搞豪侈,节约处置,沿途买了些处所特产进献父皇母后。”
苏威言道:“臣以奏呈皇上,公主出嫁我国,萧瑀乃是公主娘家的压轿郎。”
听了这番解释,独孤皇后道:“这些礼品也算是朴素,晋王能这份孝心,真是难能宝贵。”
萧珺拿过梳子,理顺长发,盘来捥去,弄得形不成形,样没有样,惹得两旁宫女也忍不住偷偷发笑,远赴千里取返来的王妃,竟然也不会盘头,使得独孤皇后怒上心头,两眼放出怒光,对摆布宫人喝道:“谁也不准笑!”
“如此好砚,先生竟舍得利用。”
杨广、萧珺、苏威、崔弘度四人一起入宫,觐见天子、皇后。大兴城是在汉朝长安城旧址上重修的都会,隋宫天然也比汉宫更加范围弘大,外宫禁卫森严,内容富丽整齐,宫舍殿室堪比古今,秦汉遗风犹存,魏晋派头仍在。
杨坚问道:“如何晓得?”
杨广走进内宫,便问苏威:“此次迎亲所遇之事皆好说,唯独带回梁国八皇子萧瑀,此事该如何答对?”
“那这砚台?”
“看来先生对历朝兴亡定有很多感慨?”
萧珺看了看杨广,杨广不知何意,只是使了个眼sè让萧珺去写,萧珺自幼在娘舅张轲家长大,家道贫寒未曾上过私塾,固然也认得些字,但写不出整篇诗词。万般无法,萧珺提裙跪倒,言道:“回禀母后,萧珺未曾上过私塾,识不得几个字。”
一看独孤皇后脸sè不对,杨广赶快跪倒,言道:“启禀父皇、母后,萧妃初入宫廷,尚须适应,还望父皇、母后多多包涵。”
宫宇严肃,楼台宽广,丹陛台阶,金碧光辉。让萧珺看的目不暇接,与江陵城的梁宫比拟,不知要大出去多少倍。
杨广说道:“如此说来,我便放心了。”
杨广道:“那玉快意若在京师买,代价高贵,但是在本地是特产,要比京师便宜很多。那件砚台,是儿臣在拜访名流,请了大儒诸葛颖为师,徒弟赠给儿臣的。”
崔弘度道:“据臣所知,梁国安平王萧岩身为皇叔,力主与陈国修好,常怀反隋之心,并定下jiān计,yu扣押晋王为人质,用心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