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身女主难掌朝,化敌为夫爱恨交。
阎红儿一看萧珺诘责,反到懵了:“奴婢愚笨,太后明示。”
萧珺又道:“别觉得皇侄杨浩是白捡个皇位,宇文明尽迟早要杀杨浩,自古以来,摆上的天子多灾害。哀家身陷虎口,不求皇位高贵,只盼你母子安然,为先帝留一先人,哪怕来世为民,又何尝不成。”一番语重心长,让阎红儿铭记于心,不敢再有半点闪失。
但凭纯情柔骨在,恶棍到头命难逃。
梳理一番,宇文明及前去早朝,萧珺这才舒了口气,阎红儿见太后受辱一夜,便安抚道:“昨夜母后受这贼子淫污,只恨不能……”
“慢着。”化及用手一挡,兵士止步退出,化及用手托起萧珺下巴,见萧珺两眼模糊,凝露密意,年已五旬,姿色不减,色迷迷的说道:“今晚,秘闻命皇太后做乐曲扫兴,共度良宵。”
进屋一看,恍然大悟,智及便安慰大哥:“宫中女人多的是,何必跟这陈朱紫计算,小弟再为大哥甄选一个美人就是。”
那桌酒菜之上,还留有一纸,上面赋短诗一首,草草写道:
入郭登桥出郭船,红楼日日柳年年。
见世人言语分歧,神情果断,萧珺问道:“你等筹算何时脱手?”
宇文明及一看萧珺如此顺服,心中大喜:“太后速速清算,我定于明日出发,烧了这江都宫,毫毛不留贼寇。”
萧珺心中暗骂淫贼,却不敢言,愿意说道:“臣妾大哥,恐怕丞相钟情一夜,便忘怀此情,怎能放心?”
“胡涂!”萧珺问道:“你晓得哀家为了保你母子,整日盛饰艳抹、骚首弄姿,与那些年青宫娥争宠,缠住宇文明及,为得是甚么,你到说说?”
一阵**交欢,宇文明及皮软骨酥,瘫倒萧珺怀中,不由言道:“人言人间有美人,不知见地过多少女子,也未得愿。今得太后,熟而不枯,老有弥香,雨润光彩藏于肌肤,真美人也!”
“为何?”
沈光也说道:“只要太后一声令下,我给使营将士定能斩首宇文明及!”
先帝绫绞死,臣妾自缢亡。
阎红儿一惊,跪倒萧珺身边:“只是……这三人但是匡扶公理的忠臣呐?”
“不准叫我母后!”萧珺二目圆睁,打断阎红儿话语,严加怒斥:“你身怀遗腹子,乃是先帝龙孙,皇室满门被杀,此事一旦泄漏,你母子必死无疑,你记着没有?”
宇文明及赶快跪在床上,举起右手:“化及对天明誓,娘娘赐我恩露,化及愿已死相报,永不相负,彼苍可鉴!”
萧珺看了看中间,阎红儿紧抱萧嗣业,吓的魂不守舍。萧珺暗想,前些日子苏威献计,让我卖色媚谄反贼,不想本日公然言中。何况阎红儿怀中又怀了龙孙,这个遗腹子是天大的奥妙,事关数条性命,萧珺迫不得已答道:“臣妾服从。”
“兄长的意义是?”
宇文明及看罢,气得把这首绝命诗撕得粉碎,破口痛骂,宇文智及觉得大哥睡了,本身也去安息,没想到竟在屋里大怒起来,房门也不关,便赶快跑到东阁。
阎红儿赶快跪下,低头言道:“奴婢记下,太后息怒。”
这日午间,船只泊岸,雄师安营,军士们登陆生火做饭,宇文明及与几个叛军头子闲来无事,便去打猎。麦孟才、沈光、钱杰三人见皇太后独在宫帐,便前去拜见。
“臣妾任凭丞相调派。”萧珺道。
君王忍把平陈业,只博雷塘数亩田。
萧珺摆出一副密意,柔声说道:“你我仿佛伉俪,无人之时,唤我美娘。”宇文明及被挑逗的五体投地,倾慕顺服,萧珺暗想只要稳住此贼,阎红儿怀的遗腹子便可保安然。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