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明及得知此事,放下酒杯,命众歌姬退下。文武官员不知原故,只见宇文明及说道:“各位爱卿,窦建德已命大将王伏宝起兵南下,号称十五万雄师。”世人一听是又惊又怕,交头接耳,群情纷繁。
宇文明及与歌姬嬉闹,萧珺假装头疼,独在西配房。宇文智及、裴虔通仓促前来拜见,萧珺到觉对劲外,猜想此中必有蹊跷,问道:“二位将军常日从不过问哀家,本日前来有何调派?”
过了数日,夏国大将王伏宝,举兵十五万杀至聊城城下。宇文明及亲往城头观战,吊桥放下,城门大开,王薄催马出城,摆开步地。
宇文明尽早被帝位迷住双眼,那里听得出来,说道:“人生终是一死,岂能不当一日天子!”世人一看事已至此,也不再劝,任由宇文明及折腾。
王薄投降本是假,萧珺封后才是真。
聊城称帝的闹剧上演,改朝换代,即位大典,让宇文明及对劲失色,号令麾下将士和聊城百姓连庆十天。
宇文智及从一旁走过,绕道宇文明及身边,凑到耳畔:“夏王窦建德命大将王伏宝,起兵十五万南征。”
两人又虚斗几个回合,王伏宝诈败而逃,城上的宇文明及见王薄连胜两人,心中大喜,传令擂鼓三通,出兵追击。
萧珺低头泪落,哀伤说道:“遗腹子已被送走,哀家再无顾虑,若能亲见宇文明及死期,哀家一死罢了,再无遗憾。”
两小我正在嘀咕,俄然见元礼仓促走来:“二位将军,又出事啦。”
王薄站出,奏道:“末将自归顺已来,寸功为立,愿打头阵。”
等候天晚,萧珺不见宇文明及回房,也懒得过问,筹办安息,俄然又有丫环来报:“张僮儿求见。”张僮儿是苏威的侍从,晚间求见,必有奥机密说,便传命来见。
“战死?”裴虔通两眼发直,一副莫名其妙模样,说道:“娘娘不知,不但没有战死,反到连胜两阵,我看此中必有蹊跷。”
“末将服从!”孙安祖身高九尺,力大无穷,面堂乌黑,棕须卷髯,一对熊眼,大鼻大嘴,头戴豹头盔,身着貔貅铠,胯下乌骓赛风驹,手中一条降龙镔铁棍,足有百斤之重;江湖人送外号“黑罗刹”。
智及言道:“皇上除了信赖王薄,就是信赖萧珺。事到现在,我们也别看不起萧皇后了,不如让她压服皇上。”裴虔通想了想也是如此,遂与宇文智及一起去求见萧皇后。
萧珺心想,天下乱到这个份上,各有图谋,还论甚么君子小人,但是看这两人主动凑趣,不如给个面子,便说道:“哀家看王薄也不是诚恳,归顺二位将军放心,哀家自会压服皇上。”
王薄道:“元帅放心,若骗过宇文明及,以北门灯火为号。”
世人顿时愣住,裴虔通劝道:“世人传说萧珺是江南仲春妖星下凡,大隋都亡国了,娶这妖女必招祸害。”
宇文智及、裴虔通一看王薄得胜,料定王薄必是逢场作息,便一起赶往行宫,去见萧皇后。萧珺一看二人,冒充激问:“二位将军来此,莫非是王薄已战死?”
孙安祖扒开大刀,大棍压住刀柄,回应道:“将军打掉我头盔,我好撤退。”
连续六天,百官称贺,大典昌大。比落第七天世人正在忙着庆贺,裴虔通拉着宇文智及出了大殿,走到僻静之处,裴虔通道:“自从跟从令兄造反,本想匡扶公理,另立明主。现在令兄反倒自称天子,称帝也便罢了,还纳了亡国女报酬皇后,岂不让天下唾骂?”
宇文明及一看二人争论,也不知该听谁的,一看天子踌躇,王薄又说:“陛下若不信赖末将,我愿立军令状,倘若不堪头阵,甘受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