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高氏带着曹王妃等人来到勤政殿偏房,一看偏房无人,却从殿中传来阵阵动听琴声,曹王妃道:“大王常日不会操琴,这是何人所奏?”世人又转往勤政殿去看。
返回了永年城,齐善行、王伏宝二人一同来到后宫,拜见曹王妃,齐善行言道:“搜索两日竟无人见过萧皇后。”
“也好,就去问问。”
潘五道:“洪兴子是禁军,他晓得的多。”
曹王妃瞅了齐善行一眼,还是不放心,对王伏宝说道:“王将军,你也同去,贱妇若敢惹事,先斩后奏,不成怜悯!”王伏宝斜眼一看窦建德神采狼狈,只得尊了王妃旨意。这才是:
常言道:“受人财物,替人消灾。”齐善行在长安收了萧瑀的奉送,帮忙寻觅萧珺也是理所该当。等返来一探听,被俘的隋宫女子竟稀有千人,很多还被曹王妃发配做了比丘尼,这下子寻觅萧皇后真是如同大海捞针。
话说两日以后,王伏宝、齐善行点起五万人马,护送窦建德前去衡水县,招降境内隋兵残部。而随之同业的另有萧珺,毕竟是借用萧皇后的名誉,以是萧珺多少还是获得些礼遇,她被押在一辆马车当中,伴随前去。
高氏道:“只要一人,江南萧氏,安排服侍大王的梳洗。”
“哦?”曹王妃道:“你到说来听听。”
王伏宝是个武夫,那里顾得这些,厉声抱怨道:“夏王以节约治天下,你身为人臣,怎能出这类低三下四的主张,不知廉耻。”
萧珺问道:“这岂不迟误招降衡水隋兵?”
王伏宝道:“削发的宫人都是年青女子,掐指算来,那萧皇后乃是个四五十岁的婆子了。”
这位曹王妃身居后宫当中,糊口节约,素衣淡食,只要几个宫女、婆子伴随,榜样天下,以示俭仆。数日不见窦建德回后宫,感觉定是军政繁忙,也没去过问。俄然这日,女官高氏来报:“启禀王妃,齐善行有事求见。”
拜见了曹王妃,齐善行作揖奏道:“臣有奥妙之事,要奏报王妃。”
来到殿内,世人跟着曹王妃放轻脚步,缓缓走来,隔着书房门帘往里一看,世人是目瞪口呆,真可谓:
曹王妃气上心头,揪住窦建德衣领,拥搡喝道:“身为国君,冠冕堂皇,竟然和这妇人胡乱勾搭,倘若此事传出,岂不让天下人笑话?”
“哦……”齐善行恍然大悟,问道:“确切未曾见上年纪的婆子,那些婆子都斥逐到那边去了?”
齐善行、王伏宝两小我巡查了冀州周边一带的多个寺院、庙庵,一一查找被曹王妃斥逐削发的隋宫女子。连续查找了三十多处寺庙也没传闻有萧皇后的动静。
齐善行跟在前面,心中暗想,要想帮忙萧瑀找到亲姐姐,恐怕全都在此一举,如果夏王宫里都找不到,萧珺可要九死平生,凶多吉少。
臣子只恨君不正,空愁同一业未成。
“启禀娘娘,大隋皇后萧珺就在我夏国,这小我质但是大有效处。”齐善行道。
“那你把萧珺押到衡水有何用处?”王伏宝问。
“哦?”曹王妃问:“没想到这些宫人内里竟有大隋皇后。前朝的后宫女子,皆被送去出嫁为尼,可传王伏宝去搜索便是。”齐善行得了王妃口谕,传命王伏宝到寺庵搜刮。这才是:
一声吼怒,震如洪钟,二人一看曹王妃至此,吓得曲散人分,萧珺伏地叩首,不敢昂首。窦建德双手倒背,满脸无法。曹王妃大步迈进,口中冲着萧珺怒骂:“你这不要脸的褴褛货、狐狸精、亡国奴!奸夫淫妇,狗胆包天!”
齐善行笑道:“哪有隋兵,我是担忧王妃害死萧珺,用的缓兵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