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述道:“太子好眼力,头盔名曰百宝珍珠凤尾盔,铠甲名曰珍珠闹龙黄金甲。这副铠甲来源不凡,宝石来自南蛮番邦,珍珠取自南洋诸国,这是林邑国朝贡的宝贝。”
杨广政事晓得未几,听萧珺一说,顿感新奇,问道:“言之有理,如此对比,中原确切不及江南,爱妃无妨把设法一一说来”
萧珺说道:“父皇、母后最爱节约,依我看来,殿下不如上奏做些节约的事,反倒父皇会重用于你。”
萧珺不好政事,伉俪聊的上劲,索xing就放开话匣子:“殿下何不奏上一本,官府揽断交易,百姓无从赢利,请旨拔除酒坊、盐池、茶场禁令,还利于官方。”
“这……”杨勇赶快言道:“此乃男儿建功立业之时,儿臣已为太子,当尽储君之责,该当把这良机让给二弟才是。”
萧珺坐到一旁,玉腕托腮,考虑了一下问道:“那臣妾可真要说了。”
杨泛博喜,又拿过一道空折子,润了润笔:“把你方才说到那些话,再说一遍,撰写奏疏当如此。”萧珺两眼含笑,又说一遍,杨广一一照写。这才是:
杨坚一听,反倒脸sè一沉,言道:“既然大战期近,你为何不去请战,让你弟弟奔赴前敌?”
杨广答道:“府上三院一池,未建亭榭。”
元妃端过一碗茶水,递与杨勇,杨勇沾了口茶水,说道:“父皇将御驾亲征,亲身督战。”话音未落,一个宫人来报:“东宫侍卫柳述求见。”
两ri以后,隋文帝杨坚与独孤皇后一同来到晋王府,杨广、萧珺早已在府外恭候多时。杨坚与独孤后一同下了御撵,府上世人下跪叩拜,拜见以后,杨坚与独孤后走进晋王府,杨广与萧珺紧随身后,杨坚随走随问:“王府院、亭、池各有多少呐?”
“哦?”独孤皇后道:“不爱声sè到是甚好,但积土浑厚,久不打扫,这就是不勤奋了。”
一番怒斥,杨勇仿佛这才觉悟,又想细说,安知杨坚摆了摆手,让杨勇退下。杨勇见皇上龙颜不悦,便不敢多言。
萧珺滑头一笑,言道:“返回京师这些ri子,我见大隋的酒坊、盐池、茶场满是官家专营,百姓不得买卖,但在我们江南,买卖ziyou,政令开通,百姓也比这边敷裕。”
“自从萧珺回京,可算在父皇、母前面前争宠夺爱,搅合的宫中不宁。”
柳树道:“太子殿下,番邦小国进贡的宝贝今ri入库,我与库官选了几件送与太子,请太子点验。”
到了后院,杨坚独见一屋久不利用,隔窗望去,内里摆放琴筝乐器,但琴弦已断,且灰尘厚积,经年未曾打扫。杨坚脸sè一沉问道:“你伉俪二人皆都教习过乐器,也是jing通礼乐之人,为何琴筝断线,搁置不修?”
晋王府前院皆是仆人的配房,世人陪着杨坚来到中院,恰是书房地点。进了书房,两面墙壁吊挂书法数幅;中间一面博古架上列举着文籍书卷,不堪列举;一条长案,上面摆着笔墨纸砚。隋文帝问道:“书房当中,吊挂书法甚多,为何不见画作?”
“速速研墨。”
得宠总有妒忌在,栽赃反使威名扬。
柳述道:“皇上皇后夙来讲究节约,从不在乎这些宝贝,多数存于库房,时候长了也就赐给臣子们了。”
独孤皇后回到宁安殿,对今ri察看晋王府是大为赞美,顾虑嘴边,说与几个陪侍的宫娥听。几人聊的正努力,偏巧太子妃元氏来到,见独孤皇后聊的纵情,便问道:“母后说的甚么喜庆事,不如也说给孩儿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