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道:“任凭父皇调派。”
听太子这么一说,微微隋文帝嘲笑一声:“你就这么点出息?”
“嗯,正合朕意。”杨坚言道:“此番北伐突厥,朕yu重用太子杨勇,让他出任河北道大行台,代理二十一州军务,建功立业。不知皇后意下如何?”
到了次ri,杨坚在御书殿调集数位重臣议政,太子杨勇、晋王杨广同在房中商讨军情。
杨勇道:“孩儿为太子,国之储君,若不是帮忙父皇协理政事,恨不得做前锋,与突厥开战!。”
萧珺是个女流本不懂军事,便问道:“客岁交兵,河东、河北均已得胜,陇右失地也已光复。为何又要开战?”
“嗯?”杨坚问道:“皇后何出此言?”
左仆shè苏威言道:“陛下,讨伐陈国的赋税辎重,臣均已筹办齐备,现在说与突厥展开决斗,臣不知赋税辎重是运往塞北,还是运往江东呢?”
“哦?”杨坚一愣,言道:“取来一看。”
“父皇……”杨勇见杨坚龙颜不悦,也不敢再说,只得带着宝甲退下。杨坚再看苏威奏折,表情实为不悦,分开了宣文殿,传旨起驾回宫安息。
“殿下莫非又要出征?”
杨坚平ri耳朵根子软,最听皇后疏导,回想次子杨广,杨坚也感觉可委以重用,便痛快承诺,起用杨广出任河北道大行台。
杨坚恪守一夫一妻之德,忙了政事,便终ri伴随独孤皇后。老两口常思教子之法,善谈治国之道,情义绵绵,正逢对北方突厥开战,杨坚言道:“朕久坐宫中,再三考虑,决定出兵反击突厥,以绝后患,并将驻扎长江北岸的jing兵调往塞北,筹办开战。”
隋文帝摆设完北伐用兵,杨广也考虑着在袖中揣了多ri的一本奏折,这一本是参劾贼子燕荣意yu非礼萧珺的奏折。
独孤后言道:“今ri晋王前来看望,拟了道奏疏,唯唯诺诺不敢切谏陛下,反而送到臣妾这里来了。”
隋文帝看着太子问道:“你为太子,却保举晋王领兵,为何不亲身前去?”
杨勇道:“是啊,父皇爱民如子,世人皆知。”
说着独孤皇后把奏疏拿起,呈了过来。杨坚翻开奏疏,细细揽阅,独孤后道:“这道奏疏,说话诚心,主张酒窖、盐池还于百姓,拔除官府专营,开放官方买卖。又请旨陛下,汇集天下书卷,纳百家jing典,容诸子高论,文礼治国。晋王见地,分歧凡响呐。”
听了这番陈述,杨坚凝目旁观,久不言语,杨勇面sè迟疑,问道:“想必普天之下,也无这般宝甲。”
到了次ri,太子杨勇来到宣文殿御书房,此时杨坚正在观阅奏疏,见杨勇拜见,问道:“吾儿来到恰好,朕看了苏威奏折,他力主减赋养民,劝朕还利于民,甚合朕意。”
看到隋文帝有些腻烦太子,心中窃喜,但只是低头不语,看父皇如何安排。只见隋文帝展开拟好的诏谕,对世人说道:“大隋天兵由东至西,yin寿出卢龙、韩僧寿出蔚州、李充出朔州、窦荣定兵凉州,豆卢革出雁门,高颎出宁州、杨弘出灵州、虞庆则出原州,分兵八路,全线反击。”
“大隋开基,朕以节约立国,自求节俭,标榜天下,就是为造福百姓,哺育万民。盔甲本是疆场穿戴,兵革之物,岂有艳美之理?”杨坚一甩袍袖,说道:“拆下盔甲上的宝贝,充给兵部去吧。”
自从北齐亡国以后,北齐营州刺史高宝宁,汇集北齐残存兵马,盘据黄龙府,拒不归顺大隋。高宝宁孤悬塞北,势单力薄,便三番两次勾搭突厥。高宝宁一心想促进联手,便前去突厥牙帐都斤山,亲会沙钵略可汗摄图。这才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