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潘五连夜牵了马匹,偷偷出营,赶往魏州。
“有何急事?”
张衡回身去今后院,到王妃房中禀告,萧珺正在打扮台前盘头,听了张衡的禀报。萧珺站起家来,内心非常忌讳燕荣父子,“主簿务必叮咛好府上一干人等,不准任何人胡说晋王的行迹。”
“我看像个男孩。”
到了下午,七百多辆押粮车如同长蛇阵普通,委宛而来。大队人马在魏州城外扎下营盘,张衡把诸葛颖、燕询请到府上。
“这……”
“传他来见。”
“服从。”
燕荣扶着燕询的肩膀,低声说道:“储备的军粮,一概不动。你拿着晋王的密函传令各州县,向百姓强征赋税,我要让老百姓都晓得晋王横征暴敛。”
“父帅放心,此番定可万无一失。”
“燕荣借助催粮,强征百姓赋税,破坏晋王名誉,图谋不轨,下官感觉不成不防。”
“呃…….是。”
“张主簿。”
等侍卫巡查走过,燕询纵身跳下,蹲在院中,又环顾一周,确认无人,才悄悄靠到房门跟前。
燕询没有见到晋王杨广,内心揣着几分猜忌,一边内心嘀咕一边告别拜别。诸葛颖看燕询走远,作揖说道:“王妃要多加谨慎,燕氏父子但是用心叵测。”
燕荣肚子里的笔墨未几,也没看出甚么马脚,但燕荣毕竟和高宝宁里通本国,摆出一副难堪的面孔说道:“现在赋税哪有那么好弄呀?青州这两年收成不如往年,只恐一时筹集不到粮草。”
燕询攀上小屋房顶,又跃上院墙,沿着墙壁潜行到后院房顶,燕询趴在房瓦之上,往院中细细观瞧,公然有两个侍卫,挎着腰刀,手提灯笼从院中走过。
连续两ri,青州各地的官差衙役,向百姓强征赋税,猛增税赋,惹得民愤四起,怨声载道。
听了这话,燕询暗想萧珺定是有了身孕,等两个丫环送了汤粥,分开卧房,燕询二次窥测,仍不见杨广身影。
“莫非杨广不在在魏州?”燕询正在质疑,只听远处传来讲笑声音,燕询赶快躲到红漆柱子前面,只见两个丫环端着一碗汤粥过来,一个丫环说:“这回王妃看来是真有喜了。”
燕询带的两千青州兵马都安营在城外,只要燕荣住在城里的驿馆。到了晚间,燕询遵循父亲叮咛,换了夜行衣,身背单刀,潜入大行台府院外。
燕询下午来过府院,探看过院墙,大行台的府院固然围墙高大,但是厨房有个存放废旧物品的小屋,非常矮小,恰好衔接院墙。
一到行台府的客堂,只见萧珺一人坐在客堂,燕询躬身拜见:“末将燕询奉旨押粮,不知晋王殿下可在,末将好早早交差。”
“正在府中。”
燕询诡笑着:“父帅公然有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