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府上,宾主落座,茶水滴心,接待尤佳。酬酢几句,杨广问道:“本王虽不体味本地官员调派,但有一人,是本王老友,但求一见。”
杨坚问道:“莫不是萧妃已经生养?”
这日,宋嬷嬷和翠菊正清算卧房,萧珺开箱翻柜,四周寻觅。宋嬷嬷上前问道:“萧娘娘欲寻何物,让老身去找吧”
萧珺脸上多了几分端方,恭敬答道:“孩儿能学得琴棋礼节,全凭母后教诲,焉能不生感激?”
一听雕龙戒尺,宋嬷嬷脑筋顿时有些发懵,游移道:“娘娘要那把戒尺做甚么用?”
范台玫作揖问道:“不知殿下所指何人?”
独孤皇后一看萧珺说话如此懂事灵巧,心中不免欢畅,喜上眉梢,说道:“哀家马上拟一道懿旨,命冷元宫住着的丫环宫女全数搬出,恩准你那边保养。”
到了次日,萧珺从魏州返回,太仆赵才、左千牛萧瑀、右千牛鱼俱瓒一起伴随,回到京师。此时萧珺,小腹已高高隆起,在丫环翠菊伴随之下进了宁安宫,拜见独孤皇后。
这几句话,差点把宋嬷嬷的眼泪给说出来,宋嬷嬷赶快扶起萧珺,说道:“老身传闻娘娘怀了龙脉,欢畅还来不及呢。”
“都是同门师兄……”
一番亲和,萧珺并不计算当初宋嬷嬷的吵架教诲,这让独孤皇后感觉萧珺并非小肚鸡肠,反到高看一眼,便命宋嬷嬷在冷元宫服侍萧妃。
居室虽有窜改,萧珺还是像昔日一样,对宋嬷嬷还是毕恭毕敬,诚惶诚恐,如同当初受调教普通。
萧珺早晓得会被母后诘责,事前就想好了说法,答道:“回禀母后,我与殿下路过济阴途中,遭受歹人,欲行刺晋王。案情不明,以是晋王把旗仗、车撵留在魏州,前去幽州督战。”
范台玫一看晋王扣问杜猷,半晌沉吟不语,杨广见范台玫神采不对,探了探身子:“太守有何难言之隐?杜猷究竟如何,无妨直言。”
萧珺从回冷元宫,丫环翠菊一同前去,但与当初已截然分歧,装潢一新,明显像个妃嫔居住的殿阁。
姬威一番劝说,因果短长,威胁利诱,说的明显白白,卢太翼估摸着也是如此,便应允姬威道:“既然如此,就不劳姬大人捆绑,我换件衣服,随你前去。”
太子杨勇只是听闻卢太翼的大名,不知算得准不准,便把本技艺下的两个幕僚请来,一起看看这个卢太翼学问如何。
宋嬷嬷带回了雕龙戒尺,萧珺一见如获珍宝,命寺人将雕龙戒尺高悬墙壁之上,整天面对戒尺读书习字,孜孜不倦,让宋嬷嬷对萧珺更加爱好。
“还算甚么皇位?又是命犯桃花。”
“前任太守杜猷。”杨广道。
“哼,”杨勇嘲笑道:“二弟若只想靠这点本领跟我攀比,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了。”杨勇涓滴未曾把二弟杨广放在眼中,还是我行我素。
云定兴捂着嘴差点笑的喷出来,而高德也是连连点头,太子杨勇问道:“莫非只要命犯桃花?”
常言道:“人怕着名猪怕壮”。隋朝初年,占卜算命流行于世,关中隐士卢太翼很驰名誉,姬威晓得这类深山隐士,常常为人矫情,便做好两手筹办,倘若卢太翼不去,就强行带回。
想想雕龙戒尺,宋嬷嬷也是感慨:“萧妃想把戒尺吊挂墙壁之上,每日思过,望而思过,铭记皇后训导,已尽孝义。”
世人山呼万岁,隋文帝与独孤皇后一通回宫。杨坚回到宁安殿,换了出征穿的龙袍,浑身轻松的问道:“朕这几个月不在宫里,宫里可有甚么新奇事?”
萧珺行了个万福:“当年嬷嬷教诲,美娘何曾健忘。美娘自幼四周寄养,嬷嬷待我如同严父慈母,此等恩德,萧珺怎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