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萧岩就肝火冲冲要起家,萧瓛赶快劝住说:“叔父先别起火,这去晚啦,皇上已经召见了樊子盖。”
长话短说,西平王萧岑年龄已高,被隋主征召入宿隋,担负要职,梁主萧琮天然不敢禁止,恰好借助萧岑为本身归顺去淌淌水深。萧岑遂告别了梁主萧琮,前去京师大兴城任职。
眼看满场梁国臣子非议声起,连萧琮也愁上眉间,樊子盖站起说道:“此一时,彼一时,隋梁已是联婚亲家,晋王妃萧珺入隋五载,相安无事,八皇子萧瑀在隋封官两年,安然无恙,萧氏一门备受尊崇,岂能侵犯?”
“西平王萧岑、安平王萧岩,两人都有皇叔之尊,但萧岑脾气平和,偏好安闲,能够召他入隋为官。”
一起颠簸,来到潼关。萧岑阔别荆江,初到关中,了望如此雄关,心中暗自称绝,这高关险隘,正如唐朝韩愈诗曰:
“皇上明日要在江枫馆,调集宗室和大臣正式访问樊子盖,必闲谈及光复江陵之事,商讨之时,我欲劈面发难,诘责樊子盖。”
隋臣樊子盖奉旨出使,照顾萧珺的亲笔手札,乘船南下直抵江陵,拜见了梁后主萧琮。大隋频繁派使者南下,这让二王爷萧瓛大为不安,便来到安平王萧岩府上。
刺史莫辞迎侯远,相公关下久盘桓。
“快快有请。”
隋文帝杨坚得了江陵樊子盖来的手札,便把高颎、苏威二相一同召入宫里,两位宰相各坐一旁,杨坚从龙书案上拿起一封手札,说道:“这封奏疏是樊子盖几日前写给朕的,他要求朝廷先征召德高望重的梁国贵戚,换得信赖,梁主才可放心归顺。”
萧瓛愁眉苦脸,一摆手说:“皇叔别提了,前次兵舰撞沉三艘官船,愣是让萧珺这小妖精逃过一劫。”
众臣子固然定见不一,但樊子盖说话有礼有节,使得世人多有佩服。安平王萧岩在一旁听了半天,才渐渐站起家来,对世人说道:“隋主雄才大略,世人皆知,既然北周禅让皇位与杨坚,那北周废帝又有甚么好了局?”
这时二王爷萧瓛又站出来讲道:“你且开口,听本王一言。口口声声说甚么四海同一,江南陈国良将百员,战船千艘,马步军不下三十万,你大隋有多少兵马?竟敢妄称同一!”
二王爷萧瓛第一个站出来言道:“中原同一,无可厚非,只不过隋主杨坚,本来北周臣子,欺君篡位,并非正统,岂能佩服于人?”
世人一听此言,又是一阵低声群情,萧岩继而说道:“北周静帝宇文阐,年幼无知禅让皇位,杨坚恩将仇报,却连一个九岁的孩子都不放过,将其害死,敢问樊大人,我萧家一门如果归顺大隋,不会了局不异吧?”
樊子盖一听,这到是个别例,说道:“萧珺已是晋王妃,萧瑀已在大隋为官。”
樊子盖回到驿馆,也颇感时势艰巨,独坐院中石凳上,可贵偷闲,觉着萧氏皇族当中,顾忌颇多,若不想个万全之策,难以压服。瞻仰夜幕,只要孤月映空,正在愁眉不展之时,忽见一个下人来报:“七王爷萧玚求见。”
话说次日,樊子盖来到江枫馆,再次面见梁后主萧琮,二弟萧瓛、七弟萧玚、安平王萧岩,大将军戴僧朔等十几名西梁重臣齐聚江枫馆,驱逐樊子盖。
高颎接过了这封奏疏,看了一下,言道:“恕臣直言,自古以来亡国之君,多不得善终,萧家宗室是担忧一旦大隋兼并梁国,他们也重蹈复辙。以是梁国便想联和陈国,抵当大隋,以求夹缝保存。”
自从晋王妃萧珺返回大隋,安平王萧岩一向觉得萧珺已死,隋梁迟早反目成仇,梁陈联盟的日子即将到来。没想到二王爷萧瓛又慌镇静张来到府上,萧岩内心迷惑,问道:“侄儿如此仓猝,有何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