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宝道:“一物乃是扶南犀杖,一人乃是何蛮。”
杨广一边往中军大营走,一边问道:“过了九江,想必离岭南不会太远了吧?”
“岭南各州首级乃是冼夫人,冼夫人归顺陈国时曾赠一根扶南犀杖,以此为信物,得犀杖者为天子,这犀角拐杖,少有人知,北归之时,鄙人就拿着行路用了,尚在我府上。”
世人纷繁点头,五牙战船高大宽广,合适大战,而造反的渔民都用渔船,轻巧狭小,难以用五牙战船围歼。河间王杨弘叹道:“老夫正想打造划子,恐怕要担搁殿下一个月的时候。”
万没想到,栽倒水里的喽啰兵,本来就是些渔民,水性极好,又从水中冒出,口衔单刀,攀爬隋军战船。幸亏隋军有所堤防,预备了刀枪,一时候水战变成搏斗,有的隋军一时不备被拉入水中,湖面船边一场好杀,真算得:
“像,像,就像当年萧妃刚嫁到宫中一个样。”独孤皇后对这陈叔宣赏心好看,连声奖饰。又问道萧珺:“如此仙颜的女子,留在府上便是,如何舍得送到宫里?”
“得令。”
独孤皇后笑道:“还提甚么旧事,这些年来,你伴随晋王南征北战,到是难为你了。”独孤后又看了看陈叔宣,又道:“现在有这孩子陪哀家,哀家封她做尚仪,你固然放心南去。”
“哦?”独孤后问道:“晋王想要甚么人?”
江南亦显双飞燕,才子各有美容颜。
杨广道:“既然有五牙战船助战,明日传令,水陆并进,挺近鄱阳湖。”
五牙战船踏波澜,掀翻渔舢敌胆怯。
杨广眉头紧皱,世人相望也是无计可施,唯有诸葛颖计上心头,建言道:“既然反贼放肆,鄙人愿献反间计,定破反贼。”
浩淼江水兴波澜,百姓大乱闹江南。
帅令传下,宇文述先行前去,江北渡口,征调船只,筹办安排渡江。杨广漠别江南数月,现在又是二次入江南。真可谓:
“这贼首名叫吴世华,饶州人士,本来是个渔夫,趁着江东民乱,吴世华在鄱阳湖上殛毙官吏,劫夺豪绅,短短三个月,已成气候,自封鄱阳王,号称西吴国,非常放肆!”
“嗯。”杨弘点了点头,的确杨广数次上任,萧妃形影不离,始终相随,确切不是个养尊处优的娇宠女子。
晋王杨广、河间王杨弘等人面前一亮,宇文述问道:“诸葛先生有何反间计,无妨说来。”
杨广安排家宴让长城公陈叔宝和mm相逢,并就教治平江南之事,陈叔宝虽无治世良策,但却保举了一物一人,杨广得知大喜。
独孤后听了,感觉非常有理,言道:“此事不难,哀家去处皇上要人,让他帮手晋王。”萧珺大喜,行了礼节,与独孤后和陈叔宣道分袂去。
果不其然,叛逆兵的划子铺天盖地,足有上千艘,见缝插针,钻档而入,渗入到隋军船队当中。隋军仗着战船高大,接二连三撞翻义兵渔船,顿时隋军势不成挡。
河间霸道:“路是不算远,但是南面鄱阳湖有反贼禁止,这只拦路虎非杀不成。”
诸葛贤才世代出,切莫轻看小寒儒。
二次出征意犹尽,再踏恶浪平国土。
“晋王一心效仿父皇和母后,常以节约朴素为立品之道,躬亲树模,不敢怠慢。”
船舷复活出水鬼,湖面澎湃浪滔天。
“孩儿给母后送了个可心得人,晋王还想求母后帮手要小我。”
驻扎在九江大营的河间王杨弘,闻听晋王杨广到来,杨弘亲身率摆布将官出辕门迎候。杨广见过了河间王杨弘,只见杨弘身后跟着两员大将,左边一个长得是浓眉圆目,宽额瘦腮,八字小胡,头戴猎虎盔,身着伏虎甲,此人是岭南安抚使周法尚,字德迈,汝南人士;右边一名副将,身材魁伟,眉分八彩,双目雄光,神情通俗,头戴银光向日盔,身着白风映光甲,此人名叫慕容三藏,燕北人士,岭南行军副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