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独孤后脸sè一变,目光锋利,陈叔宣赶快萧珺使了个眼sè,独孤皇后盯着萧珺问道:“苏威免官,与你何干?探听这个做甚么?”
“那可知谁接任苏威空职?”
杨广又对宇文述道:“宇文大人速速北上,去请那被放逐的薛道衡,让他务必路过扬州,到时本王招贤纳士,必能留住。”
杨广坐在太师椅上,摆布考虑,一拍扶手,对宇文述、张衡言道:“本王就来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善恶正邪无定论,败者贼寇胜者王。
“张衡,你马上筹办宴席,多置酒肉,杨素班师回京,边然路过扬州,本王要犒赏全军。”
宇文述道:“臣献一策,不如请萧娘娘回京,刺探风声,看环境而定。”
宇文述一听是杨素,言道:“殿下若谋大事,正可借助杨素之力。”
连续两ri不见差官,偏说到了第三ri,宇文述和侍卫点了几碟小菜,一壶好酒,在此等待薛道衡。眼看ri头高照,忽见关内走出三人,两个差官挎刀执棍,身背行囊。中间一人,身带木枷,身着素服,从关内而出。再看面貌,宇文述认得,恰是薛道衡。
走马换将多存眷,你方唱罢我退场。
宇文述一看薛道衡言谈朴重,不明事理,也只得作罢,出发赶回都城大兴,面见晋王妃萧珺。
宇文述与薛道衡,及两位官差同坐一桌,几个侍卫另坐一桌,店小二又上了几样酒菜,宇文述一番酬酢,世人吃喝起来。席间薛道衡深感不解,问道:“宇文大人在此候我,究竟何事?”
宇文述没想到薛道衡竟看出此中奥妙,劝说道:“不管有无图谋,晋王运营江淮,广纳英才,但是至心聘请,薛兄可不要孤负殿下一片苦心。”
回到王府,萧珺马上把所见所闻,写了密信,让赵才连夜快马加鞭,赶往扬州。这才是:
宇文述、张衡听着不解,杨广言道:“本王从即ri起,昭告江南名儒,修学著书,有为而治,编写礼法大典,掩人耳目,这便是明修栈道。”
“下官明白。”宇文述回身要走。
“此事不成。”薛道衡言。
萧珺在都城住了有些ri子,正在府上闲来无事,此时宇文述又返回京师,回到晋王府。宇文述拜见了萧珺,二人各坐,萧珺问道:“本宫正yu回扬州,宇文大人如何又赶到京师来了?”
“哦,无妨说说?”
杨广看着这到密信,问道:“苏威、卢恺、薛道衡三人因何罪名,问罪夺职?”
萧珺晓得此事过于敏感,便不敢再问,只得捡独孤皇后爱听的话闲谈,过了半晌,独孤皇后略感倦怠,便让尚仪陈叔宣陪着去玩。
“唉。”萧珺叹道:“大家恋慕帝王家,未想却被逼到如此境地。”
宇文述道:“下官听闻,礼部尚书卢恺想任用一个支属仕进,便拉拢苏威、薛道衡帮手,多少得了些好处,不料被人告密。皇上龙颜大怒,把苏威、卢恺贬为庶人,薛道衡放逐岭南。”
这薛道衡是放逐放逐,而不是发配犯人,以是不必穿戴囚服,木枷之上也无封条。两位公差一看宇文述是朝廷官员,又美意宴客,便给薛道衡卸下木枷,世人欣然前去。
宇文述道:“晋王殿下在扬州,筹办修学著书,正需各地名儒。因殿下敬慕先生才学,故而请先生放逐岭南务必走扬州,晋王定会请旨圣上留下先生。岂不比去岭南放逐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