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文帝即将赶往仁寿宫动静,随之昭告百官,散朝以后,驸马柳述单独来到城南云定兴府上。此时云定兴头发已经愁白了一大半,现在太子杨勇被废,女儿云昭训和小外孙杨俨均被大理寺缉拿,让老云头非常懊丧。
驸马柳述派人去召燕荣,一起来回,也要担搁半个月的时候。此时,隋文帝杨坚将起驾仁寿宫,驸马柳述受命护驾,太子杨广留在都城监理国政。
半块虎符为切口,敕书一点做密盟。
储君争夺急不断,兄弟各调亲信兵。
一听又是命犯桃花,萧珺、杨约、张衡顿时是目瞪口呆。
“哦?驸马快说说看。”
隋文帝嘲笑道:“你算的准也好,不准也好,朕临时留你这条命,如果朕活着返来,无凶无灾,你莫怪朕取你狗命。”
“此话怎讲?”
一看驸马柳述到来,云定兴像捡了根拯救稻草普通,赶快迎到客堂就坐,云定兴问道:“驸马大人您可来啦,我半子好好当着太子就被废了,这可如何是好?”
卢太翼还是像个瞎子一样,死不改口,隋文帝道:“摆布将卢太翼拿下,待从仁寿宫返回之时,朕要亲斩这信口胡言之徒!”卢太翼被缉拿入狱,隋文帝杨坚遂率众前去歧州仁寿宫。
“唉。”杨勇拭去泪水说道:“李圆通、权武两位将军还不是杨广的敌手,顶多小打小闹,难当大事。”
“你这些哥哥都比你心机强,如果朕不招你,你便不回京,朕若招你,必送去别的半块虎符,并在敕书的‘敕’字前面加一点,二者缺一,也不成信。”
杨广一听,心中不免翻动,考虑再三,杨广说道:“事关奥妙,本宫与宇文述去查办燕荣,爱妃与张衡看望卢太翼,事关皇位,不成怠慢。”
陈叔宣一听隋文帝有悔怨之心,暗想如果然把蜀王放出来,岂不是又要与太子杨广作对?陈叔宣从身后搂住隋文帝,一只手伸进文帝怀中,在心口细细安抚说:“蜀王身为皇子在宫里娇惯坏了,略加奖惩,也是该当。皇上金口玉言,倘若朝令夕改,岂不是在皇子面前失了威望。”
“云大人,挽救废太子的机遇来了。”
“儿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驸马柳述和云定兴两小我,一起来到东宫禁地,带着皇上的口谕,入禁宫里看望废太子杨勇。
萧珺这么一问,卢太翼愣了一下,说道:“此次皇上可否返来,取决于太子。”
“陛下未曾准予,燕荣怎敢私行入京?”杨勇问。
杨广、萧珺不听此报便罢,听了两份奏报,可谓事事惊心。萧珺不免想起燕荣罪过滔天,便言道:“燕荣贼子,早当除之,太子若能为民除害,何尝不是一件功德。”
杨勇自从被废为庶人,整ri在禁宫坐立不安,一见岳父和妹夫,杨勇忍不住痛哭涕零,柳述劝道:“殿下莫要悲伤过分,小弟正在设法救援。”
“带卢太翼来见我。”
“爱妃说得是啊,看来朕老了,要胡涂了。”借着酒劲的麻痹,隋文帝瘫软在陈叔宣怀中,任由美人爱抚,蠢蠢睡去,也健忘了被软禁中的蜀王杨秀。
少时,越国公杨素仓促来到东宫,拜见了太子杨广,各自就坐,杨广言道:“国公此次班师,如此神速,必是大获全胜。”
杨约言道:“还不快见过萧娘娘。”
隋文帝叹了一声,说道:“唉,你这些哥哥为争皇位明争暗斗,越到最后朕看的越明白,朕真怕你将来也卷入纷争当中。”
“好!皇儿随我到御书房来。”
卢太翼得知是萧珺来审,赶快拜见。萧珺问道:“卢先生,我夙来敬你,但传闻你今ri说了大逆不道的话,平ri一贯慎重,为何今ri如此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