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萧皇后道:“这卢太翼当年给哀家算命,六世五主,命犯桃花,至今未见应验,宫里人却都说这卢先生算卦准极了,自从岐山返来,哀家只可惜没能再见卢太翼一面。”
“谨遵皇后懿旨。”
世人伴随萧皇后在御阁落座,萧珺请玄清真人坐到上宾位置,扳话起来。萧皇后问道:“久闻华山大帝尊威,尚不知神君尊容,仙师给哀家说说吧?”
侍卫道:“千岁,大事不好,杨素已经兵临城下,千岁快想个脱身计吧。”
“嗯,如此甚好,朕派三千禁军,让张衡、诸葛瑾随行护送皇后,要把此次祈福安排的面子些。”
“嗯。”萧皇后又道:“哀家传闻,道长精通易术,晓得天文,知古通今,不知可否求卦?”
只见两个侍卫纵身而上,一把揪住那疯人,摁住双臂,轻而易举便被拿住,摁跪在地。玄清真人气哄哄走到那疯人近前,指着骂道:“杨伯丑你这孽畜,常日里不守管束,明天你冲犯皇驾,谁也救不了你……”
“待哀家问话。”
时隔三日以后,正逢良辰谷旦,都城大兴东门大开,净水泼街,号角长鸣,金锣开道,收支都城的百姓,来过互市的商贾云集东门,前呼后拥,争相张望,巴望一度皇后尊容。两列禁军,拦开一条大道,萧皇后的凤辇仪仗,缓缓出城,煞是风景。真可谓:
侍卫又道:“传闻王頍曾遗言,他说数次进谏殿下,战略不逊于杨素,只恨殿下不听忠告。”杨谅听了此言,扼腕长叹,哀思欲绝,悔怨不已。
隋炀帝乐道:“老五不识事件,敢与朕分庭抗礼,不日将要押回京师。眼看年关将至,朕筹办改元大业,要踏结结实做一番大业。”
连续围困三天,并州守军早无斗志,走投无路的汉王杨谅,万般无法,只得命令开城投降。
“多谢陛下。”
“那你为何要拿臭鞋砸哀家?”
龙纹凤辇贵天下,母范子民遮绣鸾。
杨伯丑看看退远的世人,说道“我并非行刺,而是砸醒娘娘,唯恐娘娘的三次许愿不能胡想成真。”
六世五主命不凡,桃花绽放缀仙班。
萧皇后道:“陛下大志万里,社稷重得承平,臣妾正筹办三日以后前去华山为大隋江山社稷祈福。”
费了半天劲,夺回并州城,此时汉王苦心运营的地盘,已被打的残破不堪。汉王杨谅满怀怠倦回到王府,摘掉头盔,卸去宝剑,带着几分倦意昏昏睡去。
萧珺看着杨伯丑的鄙陋样,嘲笑着站了起来,说道:“哀家若在这古刹高堂命令杀你,乃是轻渎神灵,哀家倒要看看十二年后,我大隋会何其强大?”
萧皇后坐到庙堂中间一把椅子上,对杨伯丑说道:“四十步之远,外人也听不见,你固然说来。”
萧珺话音未落,刚伏下身子,只听“嗖!”的一声,一件东西正打到萧皇后的太阳穴边。
张衡、玄清真人等世人退后了四十步,庙堂四门尽开,世人远了望着萧皇后和杨伯丑一举一动。
提到这个杨伯丑,玄清真人唉声感喟,连连点头,说道:“我这师侄乏善可陈,暮年精通易术,为世人所知,但为人轻浮,不拘末节,半吊子脾气,另有些疯颠,整日浪荡闲游,无所事事,连贫道也说不清杨伯丑在那边。”
萧皇后恭贺道:“皇上即位伊始,全军旗开得胜,以少胜多,安定藩王,真是可喜可贺,吉人天相。”
说着萧皇后出了华山庙,张衡等人跟了过来,萧珺对世人说道:“哀家赦免这疯人,任何人不成伤及杨伯丑。”
中间张衡和两个侍卫赶快护了上来,萧皇后惶恐当中,定睛一看,打来的就是一只磨损褴褛的臭布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