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蜜斯,你要不要吃点蜜饯?”
“那也不可,既然熟谙就更不该该如此行事了,小琦,出门在外,你可不能掉以轻心。”
“不消了,感谢,”独孤秀秀看着公孙月茹有些惭愧,她这幅身娇力弱的模样实在是有些屈辱了独孤氏的将门之风,“这雨下了都快两天了……”
“是啊,解缆那天还万里晴空的,第二日就阴上了,店主也是怕您身子还没全规复,再受了凉,不然独孤蜜斯倒是能够下去骑马,总窝在车里确切憋闷。”
“多谢,费事你再端一杯热水来,给我我这位姐妹。”罗琦叮咛完,看了一眼独孤秀秀,“你再忍耐几日吃完那些,就好了。”
独孤秀秀接过那颗更苦的药丸,现在倒是感觉不如何苦了,公孙月茹又寻了一种酸甜口味的果脯备着,等独孤秀秀服了药,忙递给她,“快含着。”
一扫前两日的连日阴霾,明丽的阳光普照着大地,清爽氛围里带着泥土气味,三女策马扬鞭,马蹄踩在尚未干透的泥地上,溅起一片泥水四射而出。
吃完茶,世人再次上路,她们行路的速率不快,这是罗琦的意义,一则能够沿路看看风景,二则现在快马加鞭到北疆去也已是于事无补,且她的打算,需求的是一个相对胶着或者临时安静下来的北疆,她已经写信奥妙命景影送去北疆,应当与太宗的密旨前后到达。
公孙月茹翻了翻点心盒子最基层,取出一只木盒,翻开来,内里是清一色玄色的药丸儿,“店主和独孤蜜斯的交谊真叫人恋慕,这些药丸但是店主熬夜亲手制成的,该吃药了。”
“驾!”
一条车队沿着官道行驶,独孤秀秀有些蔫蔫的斜靠在靠垫上,持续三日的舟车劳累让她看起来很怠倦,公孙月茹仍然兴趣昂扬,想想她来长安时搭的都是运货的驴车,现在香车软枕衣食无忧的前提,比如一个地上一个天上。
“好。”罗琦对着独孤秀秀举白旗,“总感受城门一别,我们的小秀秀就变成独孤夫人附体,哇~”
“驾!”
清脆的娇喝声回荡在管道上,“驾!你们两个不可哦!哈哈……”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