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云笑道:“那敢情好,如果能成,我也不白拿他的,新刊印的册本送他一份便是。”
百里云笑道:“不然,都是年青人,没几个能真正沉下心的,每次讲授重点,多给他们留些余地,说不定结果更佳。四门学和国子监倒是教的多,但是我也没看到几个真的有甚么本领的,反倒是在长安街上招猫逗狗,喝酒打屁的纨绔后辈居多。”
程咬金神采一板,言道:“如何,你不乐意?”
百里云想了想,言道:“自无不成,只是杜构无妨,却不晓得杜荷是否禁得住磨练,要晓得,届时书院里但是鱼龙稠浊,甚么人都有,不会有人顾忌他的!”
杜如晦叹了口气:“我也不晓得,先叫他去看看吧,若不成,你也不必忧心,直接叫他返来便是。”
百里云固然没挑明,但是程咬金是谁,活了大半辈子了,天然听得出此中三味,当即点头道:“放心,我明白你的意义。我把话撩这了,人给你送畴昔,随便管,不听话就打,只要打不残,随你便。我只要一个要求,那就是给我教点真本领出来,甭像国子监一样,净教些用不着的东西,转头屁用没有,看着闹心!”
百里云闻言称是:“不错,如果克明兄在,必定会对他有些制约,到时候自会令他收敛些,长此以往,说不定也会叫他改过一番。毕竟,实在他本人也不是甚么干才,只是之前你忙于公事,有些疏于管束,现在心机野了罢了!”
虞世南笑道:“如果如此,那我便号令统统文坛大师都来献上一份力。既做了进献,又不会心疼弃取,这等事想必是不会有人回绝的!”
虞世南乐道:“无疾虽幼年,但观点非常不凡。此言大善,当浮一明白!”说罢,举杯痛饮。
虞世南一本端庄,慎重道:“先生的事我和克明会帮着鼓吹的,并且,想必闻言来此的清流寒士之辈也会志愿奉献一份力量。至于册本,这个老夫早就说过了,我做个榜样,老夫家里另有真迹孤本约三千余册,你派人来取好了!”
杜如晦和程咬金互望一眼,然后率先开口道:“无疾,不知我那两个小儿去书院退学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