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啊,忘了说一句,内容全YY,但是有一点不会窜改,那就是小十七不会影响武皇后称帝,中国高低几千年,就只要这么一个女天子,得珍惜珍惜!
武皇后极其大怒,命令将武敏之放逐雷州。
武皇后放下奏疏,目光望向窗外,日影从窗格子一点一点筛进内殿,落在彩绘廊柱旁,“十七娘么……”
武皇后不等他把话说完,轻笑一声,“你是来为三思讨情的?”
王御史嘴角轻扬,拍拍武承嗣的肩膀,抬脚走开。
武皇后并不在乎上官璎珞是否虔诚于她。武皇后那样的人, 如果没有完整节制上官璎珞的掌控,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宽恕上官璎珞,耐烦等她低头。
武承嗣对着他的背影冷哼一声,“废王后的余孽,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武三思瘫坐在披发着恶臭味的草堆上,翻开漆盒盖,抓起蒜泥、羊肉、酪浆、拌匀的麦饭,往嘴里塞。
武承嗣阴沉道:“贤人非常宠嬖裴十七,看模样,差未几已经把她当作亲生的对待,你临时不能动她。三思,我们奉姑母之名位列朝班,为姑母办差才是面前的端庄事!别为了出一口恶气,因小失大,悔怨莫及!”
为阿耶报仇?
从阴沉幽寒的狱中出来,武承嗣回到家中,换上一身洁净的浅青色圆领袍衫。低头清算衣衿时,感觉身上还是有股淡淡的馊味,忍不住扯下衣袍,重新到脚全数换上一身崭新的,这才迆迆然跨上骏马,前去蓬莱宫。
他发指眦裂,“我看清楚是裴十七在用心害我!她不安美意!戋戋一个养女,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武三思若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武承嗣松口气,“谢姑母成全!”
武三思放下漆盘,忿忿道:“一个宫婢罢了,值得甚么!没有她多管闲事,谁敢拿我?”
武皇后终究把上官璎珞收揽在本身名下,表情恰好。
武承嗣看一眼被他弃之不消的银匙,目露嫌恶,皱起眉头,“三思,我早就警告过你,我们刚从岭南返来,还没到张狂的时候,必须勤谨谨慎,先站稳根底再论其他。你如何冥顽不灵,恰好去惹裴十七!”
武敏之分开长安后,武皇后犹不放心,终究派人把他勒死在放逐途中。
武承嗣打马走在前去皇城的长街上,一起魂不守舍,偶然抚玩路上风景。
武三思正对裴英娘破口痛骂,听到武敏之的名字,噎了一下,顿时复苏过来,汗如雨下:“从兄救我!”
武敏之成为武家的担当人,仗着外祖母杨氏,傲慢放纵,肆无顾忌,曾多次冲犯顶撞武皇后。
“朗朗晴日,武奉御如何这么大的火气?”
武承嗣趴伏在铺了一层波斯织锦地毯的地上,“姑母,三思从小无人管束,才会胡涂至此,犯下大错。求姑母看在他年纪尚小的份上,给他一个将功赎罪的机遇。”
武皇后讨厌异母兄弟,手握实权后,立即把兄弟们全数放逐至荒漠山林。然后大封亲眷,让姐姐的儿子贺兰敏之改姓武氏,秉承周国公的爵位。
武三思点头如捣蒜,“我服从兄的,等我出去,必然会离裴十七远远的,毫不去招惹她!”
王御史哈哈大笑,“方才我和令从弟恳谈,令从弟仿佛很驰念武奉御呐!”
武三思一咬牙,举起黑乎乎的手掌:“从兄,我能够对天血誓,我刚才说的话,绝没有一句虚言!裴十七……”他顿了一下,恨恨道,“这一次是我咎由自取,和裴十七不相干!”
武皇后靠在凭几上,垂眸看动手上翻开一半的奏疏,“听话是听话,可惜除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