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臣还是无人出声,仿佛都没听到长孙无忌和天子的话。
长孙无忌一脸无法。
李元霸较着是个愣子,现在长孙无忌却说李云夺目睿智很像李元霸,这清楚就是胡搅蛮缠,用心拿歪该当闲事。
长孙无忌双眼爆闪,齿白森森道:“娘娘说的对,秀儿眼看也快及笄。”
“不错!”
李世民俄然大有深意看他一眼,浅笑道:“无忌,你心太急了,世家之大,可不是财帛能打压的。”
李世民打眼一看,先就发笑出声,啧啧道:“李孝恭,你两只眼睛都青了。”
李世民看他一眼,面无神采点了点头。
李世民缓缓走到山颠边沿,负手了望着劈面热火朝天的小盐山,悠悠道:“自古有言,天子不与万民争利,那盐是孩子们造的,你让朕如何拉下脸去掠取?”
皇后咯咯轻笑,道:“都是皇亲国戚,恰好亲上加亲。”
还是皇后懂天子心机,俄然站出来道:“你俩争争掠取,可没获得本宫的同意,本宫内心非常不满,俄然想到我娘家也有个侄女。”
大人物越是胡搅蛮缠,越能凸显出本身的态度,长孙无忌就是要用这类正理对外宣布,那孩子的出身我铁了心开端支撑啦。
这就是个屁话!
但他身为天子又不能直接开口问,一时竟有种很憋屈很暴躁内心猫抓普通的痒。
说着看了长孙无忌一眼,笑道:“大兄,你说是不是?”
长孙无忌眼睛发闪,爆出一阵夺目光彩,道:“那孩子只占一股,程家却占了九股,程知节外粗内细,毫不敢私吞如此庞大的利润。”
懆!
天子哈哈一笑,俄然瞥见老程两腿紧紧并拢,天子顿时髦致大增,指着程咬金又道:“知节,你被踢了裤裆?”
两个重臣同时开口,恶狠狠对骂了一句,仿佛又感受对方很不扎眼,撸起袖子又要再开打。
李世民俄然猎奇起来,盯着两人问道:“你们跟朕说说,这一仗到底谁赢了?”
老程和李孝恭大惊失容,异口同声道:“娘娘,您也要争?”
“陛下……”长孙无忌还想再说。
“直娘贼!”老程怒眼圆睁。
……
这时忽听前面吵吵嚷嚷,两其中年男人拉拉扯扯走了上来,鲜明是前不久下山打斗的程咬金和李孝恭,仿佛打完了一架骂骂咧咧又上山。
就这话,说给傻子听了都不信。
老程也是一脸气愤,恶声道:“李孝恭无耻,专打臣的下三路,如此狗贼,不当人子,臣请陛下收回他的王爵,然后有多远给他发配多远,最好直接扔到岭南,让他光着屁股去捕鱼。直娘贼,打斗踢人裤裆,街头地痞不如……”
李世民怔了一怔,惊诧道:“打了平局?不该该啊!”
李孝恭毫不害怕,破口回骂道:“干恁娘。”
长孙无忌有些焦心,道:“盐业乃是国业,须得朝堂掌控,陛下若能得此造盐之术,大唐国库必定丰盈,到时手握财帛千千万,何惧世家大族不低头?”
李世民蓦地呵叱一声,道:“行了,装腔作势也要有个度,朕又不是傻子,真觉得看不出你俩的谨慎思。”
李孝恭一样对劲洋洋,鼻孔向天道:“但他也没赢。”
“但是……”
皇后将他拉到一边,抬高声音又道:“那孩子造盐之前,先和卢国公搞了一个赌注,也就在打赌的当天傍晚,程家出钱帮那孩子抗下了清河崔氏的债。”
明着是打斗,实在争的是正妻之位,正妻只能有一名,如何也不该有平局一说?
长孙皇后点了点头,轻声又道:“并且还是占股大头,那孩子直接把盐业的九成给了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