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入后院当中,就见一棵歪脖树下系着一条绳索,一个官员将脚踏在凳子上,正在筹办吊颈,恰是朔州刺史周少通。
当下辩机就说道:“叮咛下去,封闭城门,统统人不得收支朔州!让百姓当即回到家中,没有号令不得外出!余下的人都给我上城墙,筹办东西,筹办守城!”
张德海一转头,下一刻,辩机手中的横刀已砍了下来。
张德海一颗人头已飞了出去,在空中翻转了几下,落到了空中上。
辩机又拉住一个不夫君问道:“周刺史在那里?”
“诸位都是我大唐儿郎,现在胡人入侵,我们如果逃了,那朔州的百姓如何办?”
当下辩机就说道:“周刺史,朔州城防坚毅,又有一千军兵以几数百不夫君与官差,只要我们能守住几日,李勣将军必会率官军主力回防,到时,我们里应外合,定可大破薛延陀。”
“是!”
血光冲天!
周少通叹了口气,一脸悲忿的说道:“薛延陀雄师来袭,这朔州城中只要一千守军,如何能守住城?本官身为朝廷命官,天然不能弃城不顾,与其被胡人抓住摧辱,还不如就此一死了之,也算对得起皇上了。”
“啊!杀人了!”
“与其逃窜成为逃兵,被朝廷正法,还不如在这里与胡人决一死战,如果不死,我们都是这保卫朔州的大功臣!飞黄腾达就在目前!”
辩机非常对劲,这衙门内的不夫君和官吏,加起来也有几百人,有他们插手守城,本身守住朔州城的掌控就大了很多。
“你连他杀的勇气都有,莫非就没有抵当胡人的勇气吗?”
“就算终究朔州被攻破,多杀几个胡人,多救几个百姓也是好的!”
周少通却摇了点头说道:“敌军数万,我军只要一千,如何能挡得住?我还是死了吧。”
“周刺史在衙门后院。”那不夫君说道。
“扑!”
辩机站在了马车上,口中大吼道:“薛延陀人入侵,张德海身为朔州司马,不知杀敌,反而临阵逃窜,已被本官斩杀!”
“愿听大人调派!”衙门内的不夫君以及官吏们也纷繁表示服从辩机的调遣。
辩机一点头,当即与古丽、陶思远进入衙门,直奔后院。
辩机一听,这周少通就是个悲观派啊,虽没有像张德海那样逃窜,不过这他杀也无济于事啊。
一听辩机的话,统统人这才恍然大悟,是啊,如果逃窜,以大唐的律法,必定落个被杀头的了局,留在朔州抵当,万一能击退薛延陀军,或许另有个活路。
想到这儿,几个本来取出兵刃向辩机冲过来的不夫君也纷繁收回兵器,向辩机一拜,口中说道:“愿听大人调派!”
“如果就此逃脱,朝廷见怪下来,你们又有谁能活命?”
辩机一看就喝道:“周刺史,你在做甚么?”
世人齐齐应了一声,随后,在几个官吏的带领下分头行动。
“张德海!”辩机大吼一声。
四周的不夫君有的大声尖叫,有的乱做一团,更有的拔出刀剑向辩机走来。
辩机一听就急了,口中叫道:“你身为朝廷命官,胡人来袭,只想一死了之,你死不打紧,这满城的百姓如何办?莫非让他们陪着你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