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坐在位子上,拿起酒壶便豪饮起来,大饮数口以后,将酒壶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本日之辱,他日必当还之!”
“他们如何聚到一块儿了?”高实施不解。
“这位小兄弟说的是,鄙人房遗爱,敢问这位小兄弟名讳。”房遗爱将杜荷交给他带来的仆人手上,双手抱拳看向玄世璟。
“世璟弟弟这是第一次喝酒吧,这是咱大唐最富盛名的三勒浆。”秦英拿起酒壶,给玄世璟的杯中倒上酒。
杜荷见四周都是秦英一伙儿的人,若单是一个秦英,本身还对付的过来,再看其别人,程处默、尉迟家两兄弟和柴令武,另有一个小王爷,自知惹不起,咽了咽唾沫,赔笑道:“本来诸位兄弟也在此喝酒,都是曲解,曲解。”
玄世璟摇了点头:“没事,只不过劈面这位公子不肯善罢甘休罢了。”
“唉,真绝望!”程处默说道:“好好的来喝个花酒,竟然碰上了杜荷那小子,还冲撞了世璟弟弟。”
“常日里他们也是堆积在一起啊,不过,我倒是对阿谁宣威侯爷比较感兴趣。”长孙冲轻笑着说道。
另一边,房遗爱扶着杜荷回了雅间,将杜荷放在坐位上。
“如何回事?”李崇义上前问道。
“本日的事情,感谢诸位哥哥了,在此,世璟敬诸位哥哥一杯。”玄世璟给本身倒了一杯酒,端了起来,一饮而尽。
“这是甚么酒?”玄世璟开口问道。
“本来是宣威侯爷,正所谓不打不了解,今儿个就由我做东,诸位兄弟的酒钱,全算在我头上便可。”房遗爱说道。
玄世璟如何听李崇义这话,就有种上了贼船的感受,不过这少年人之间拉帮结伙的事情还真是见怪不怪,朝堂之上都免不了分士族豪门、地区之分,更何况这些长安城里闲着没事干的官二代们。
“房遗爱?”李崇义看着这位扶着杜荷的少年。
“恩?曲解?你撞了我兄弟,不但不报歉,还在这热诚我兄弟,从速报歉。”程处默推了一把杜荷。
这房遗爱倒是有几分意义,玄世璟轻笑:“那房兄可得破钞了,诸位哥哥可都是好酒之人,酒量可不小。”
“你,去给你家公子弄些醒酒汤来。”房遗爱叮咛杜荷带来的仆人。
“杜兄这是如何了?”高实施见房遗爱将杜荷搀扶出去,杜荷一副发了疯的模样。
秦英昂首看向杜荷,耻笑道:“我当是谁,本来是杜二公子,如何,杜二公子不好好的在这喝你的花酒,跑这来冲撞我兄弟,何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