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老是对越是捉摸不透的人,就越有兴趣盘根问底,钟单二人也不例外。因而,二人趁着徐驰吃喝的间歇,问些诸如“公子可有功名”,“公子在何方高就”的话语,正如二十一世纪不大熟谙的人之间的一些客气话:你在哪个黉舍毕业的?你在那里事情?你在那里发财?以期对徐驰能有所体味。
钟娘子伸出一根指头:“也未几,就这个数。”
钟单二人在一旁发怔,徐驰乐得喝酒吃菜,“萍儿,来,这个好吃,伸开嘴,叔叔喂你吃。”
“弟弟可要想好,”钟绯红笑道:“虽说弟弟吃大亏了,但单绫女人但是咱翠烟楼的头牌,这赎身费可不低。”
单绫领教过了徐驰的天马行空,对徐驰的题目,倒也没有显得过分高耸和不成思议,只含笑答道:“姐姐蒲柳之姿,世人如何肯看重?是以人老珠黄,仍待字闺中,让弟弟见笑了。”
单绫一旁端坐,含笑不语,钟绯红却实在看不下去了,嘲弄道:“弟弟只会喝酒吃菜么?是否还需歌舞扫兴?”
钟绯红奇道:“还马草率虎?这酒竟还不能入弟弟的法眼?但是隧道的剑南烧春啊。酒价不菲,这小小一坛,便值两贯弟弟常日都用些甚么酒?也好让姐姐预备些。”
“哪有你的份,翠烟楼中午开门迎客,但是头一遭呢,摆了然是妈妈相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