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两个仵作一齐答道:“公子有何叮咛?”
“人证物证?本公子拿不出根据,岂能胡乱判案?仵作安在?”
该死高涧流年倒霉,假定高涧低调一点,装得不幸一点,或许徐驰还能网开一面,略施惩戒便罢了。现在你如此高调,拽得像个电影明星普通,这不是用心给我添堵吗?
徐驰脸上不动声色,内心却绽放了花,一屁股坐下来,举起镇堂木用力一拍:“将暴徒重责三十板,不得有误!”
高涧冷哼一声,早就预备好了说辞,道:“这段时候,高某为筹办来岁春闱,日夜攻读,得空歇息,眼睑淤青充血乃是熬夜而至,高某所说,府上一众丫环仆妇皆可作证。”
那崔浩正愤恨徐驰鹊巢鸠占呢,那里会乖乖听凭徐驰为所欲为,遂冷冷隧道:“混闹,的确是混闹,仅凭眼角淤青就推断其为嫌犯,太果断了。”崔浩心想,既然疑犯找到了,让你审还不如我本身来审痛快呢。
徐驰对高涧的表示非常对劲,浅笑着说:“何必呢?认罪不就得了,何必非要接受皮肉之苦?大丈夫敢作敢当,既然犯了事,就要有勇于承认弊端的勇气。”
崔浩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好不难堪,但刺史发话了,岂敢违拗,只得讪讪地站起来,让出了方才到手的宝座,眼睛非常怨毒地盯了徐驰一眼,错身而过。
徐驰脸上有点挂不住,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本身的号令就像放了个屁,因而也冷冷的回敬道:“我混闹,你不混闹,那你来,我不迟误你崔参军陈某回家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