缙云县衙。
徐驰问道:“既然都是真的,那就是皇上神经庞杂,一下子升官,一下子撤职现在老子到底还是不是县太爷呀?如果撤职了的话,老子这半年岂不是白忙活了?”
徐驰一言既出,满县衙的男女长幼,全都盯着他们的县太爷。对于这位尚未到十八岁的县太爷,他们有的不解、有的不幸、有的担忧、有的热切。他们不得不感慨,人与人是多么的不一样!对待一样一件事情,他们每小我都在替徐驰担忧得要死。而作为当事人的徐驰,不但不担忧,还一门心机惟着升官发财,乃至想到了刺史和宰相的位子。这需求多么强大的心机啊,难怪人家年纪悄悄就当上了县令。
男女长幼都看着徐驰,心想,刚才还是满不在乎的,莫非现在就筹算开溜吗?
“噗!”徐驰大笑道:“哪有刺史攻打县令的,人家又没造反,大郎你多虑了,放心放心,大师都放心吧,本老爷自有主张。”
徐驰固然不懂大周的律法,但对比后代的法则,市委书记带兵攻打县委书记,根基上是没有能够的。
“本来如此,”徐驰笑道:“老子懂了他妈的张五郎,就因为兰桂坊的蜜斯不标致,他娘的就挟恨在心。我靠!兰桂坊的蜜斯漂不标致,关老子屁的个事呀,又不是我做的种。”
“周萱,一千贯。”徐驰固然看不上周萱,但人家仿佛也没啥错误,本着与报酬善的原则,见者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