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本来是许奎那小子呀,狗屁许老将军,人家很老吗?才四十多岁吧——快去快去,让许奎那小子来——他娘的,办功德儿也不告诉老子一声,老子等下要他都雅!让他睡不成洞房,你们信不?”传闻是许奎办功德,徐驰更是来了兴趣。嘿嘿,嘿嘿,不闹闹他的洞房,那还算同生共死的兄弟吗?
七娘嗔了徐驰一眼,此人也是的,当着人家的面,你如何能胡说呢?也不怕人家笑话。
大憨乐得呵呵直笑:“还是俺兄弟好,大憨打一辈子的柴,也当不得兄弟讨一次钱。大憨今后不打柴卖也讨钱去算了。”大憨实在不憨,算账还是算得明白的。
徐驰笑道:“嘿嘿,大憨贤明,早晨必定有肉吃,她不弄肉给你吃,老子就吃她的肉,看她敢不敢。”
“老子不搭脉,老子是专业看肚子的郎中,你快把衣服脱了,让老子看看。”通过搭脉来判定一小我是否有身,不晓得别的郎中是如何做到的,归正徐驰做不到。
账房先生哭笑不得,敢情这恶棍是来混白食的,遂道:“公子爷来混白食,老朽没定见,但你不能坑老朽不是?两百贯呀,老朽给店主做十年,也赚不来两百贯呢——现在老朽已经白纸黑字写上去了,你要么是乖乖的交了钱,出来喝喜酒,要么是请个见证人来,锣对锣鼓对鼓,把这笔情面帐销掉,老朽也好交差不是?”
账房先生与礼宾不由惊诧,心想此人并非是吃白食的,而是实打实的是个疯子,不然的话,谁敢称朝廷的三品大将军为“小子”呢?就算是天子亲临,也不会称呼为“小子”的。
中间大憨也急不成耐地剖明道:“大憨也等着你的,下次不消你讨钱了。”
那些羽林卫将士,极是羡慕他们大总管的艳福,年纪悄悄的就娶了两房如花似玉的娘子,想不到深山里还飞出个金凤凰,这七娘也挺不赖的,手脚麻溜嘴也麻溜。
徐驰也不晓得在当代喝喜酒是些甚么端方,固然他陈家刚办酒菜不过半个月,但陈三少爷尽管结婚,不管别的事的,以是脑筋中还是一片空缺。徐驰抱着入乡顺俗的心机,随礼宾来到礼房。
几十名羽林卫调集以后,徐驰又开端要钱了:“你们谁有银子?都拿出来,给七娘,老子归去还你们。”
账房先生与礼宾听得一愣,这如何回事?你来喝喜酒的,如何连仆人是谁都不晓得?此人不是来拆台的罢?听他开口杜口都是自称老子,和洛阳城里的贩子恶棍甚是相像,还真得防备着点儿。
徐驰笑道:“前次你瞥见她时,她还不是我娘子,但现在是的了,回江南以后,我们就成了亲。”
男人就是这鸟性,不管本身的老婆是如何的标致,如何的风骚,猎奇的心机老是无时不在的。
三人谈笑了一阵,吃了晚餐,等大憨鼾声一起,徐驰与七娘便迫不及待地缠绕到了一起。七娘是久旷难耐,食髓知味;徐驰是拯救之恩,以身相许,这一战,便是彻夜达旦。
七娘羞赧地一笑,乖乖地将外头的衣衫褪了,暴露光滑的肚皮来。
两个礼宾一听,顿时义愤填膺,摩拳擦掌起来,这厮看来真是拆台的,不给他点色彩瞧瞧,他还觉得大将军府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