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驰吃了一惊,忙问道:“做甚么?无缘无端跪着做甚么?”
徐驰猛地拉开房门,朝外边吼道:“来人呀!都死那里去了?”
不消半晌,柳絮儿便领桂妈妈来了。
徐驰心念电转,俄然便想到了承平公主,便问道:“是公主不让你走吗?”
裴丽妃涉世未深,全偶然机,她用她的肢体说话明白无误地奉告了徐驰:除了桂妈妈再没有第二人了。
莳花馆的女子,绝大多数是犯官之女,是没有人身自在的,如同仆从。这些女子的去留,都必须起首征得承平公主的首肯,方可行事,不然的话,任何倡寮,或者任何人,都是不敢收留她们的。
“你既然没有做对不起老子的事,为甚么又跪在老子面前说对不起呢?你到底是甚么事对不起老子?”徐驰想,撇开裴丽妃年幼怯懦不说,莳花馆人多眼杂,要偷人可不是简朴的事,按理是不大能够的。
张赵二人看了看徐驰,后者点了点头,表示柳絮儿道:“那你快去!”
那么除了承平公主以外,莳花馆中,另有谁能够威胁裴丽妃呢?徐驰在房中交来回回走了两圈,俄然停下来,盯住裴丽妃道:“如果老子猜得不错的话,应当就只要桂妈妈了!”
那桂妈妈一出去,便发觉到氛围不对,刚要开口说话,徐驰一把就掐住她的喉管,按倒在地上。桂妈妈一阵堵塞,直翻白眼。裴丽妃见状,从速跪在徐驰面前,告饶道:“求老爷放了妈妈,不是妈妈的启事,是奴婢不好……”徐驰瞪着地下的桂妈妈,怒道:“你娘希匹的,你为甚么要节制老子的女人?你为甚么不让她走出莳花馆?你有甚么诡计?快说!不然老子掐死你!”
“奴婢……奴婢明知老爷受难,却……却不能去见你,柳姐姐邀奴婢……一同去台州找老爷,奴婢也没承诺……奴婢一想到老爷,就……心如刀绞,是以……对不起老爷,请老爷惩罚……”裴丽妃断断续续的终究说清了她对不起徐驰的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