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公主也不坦白,点头道:“父皇恕罪,那尹阿鼠实在太不像样,已经弄得天怒人怨,长安高低谁能不知,想必就算是父皇也略知一二,只是碍于尹贵妃的面,不好措置罢了。女儿逼迫父皇,也是为我大唐考虑。还请父皇将此事慎重以待,不要为了一个没法无天的废料而寒了为我大唐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心。打天下,守天下,靠的是罗将军这类英勇的将士,而不是尹阿鼠这类无德无才的废料。”她本性刚烈,由胜男人,对于尹阿鼠这类人物,实在是看他不起。或叫废料,或直呼其名,从未称过一句“国丈”的。
李渊作为一个建国之君,也非易于之辈,只不过两个儿子太超卓了。李建成手腕温和,措置政事,面面俱到,令人挑不出弊端。李世民军事才调惊才绝艳,再强大的仇敌,再卑劣的交战,只要他率领全军,就没有打不赢的。久而久之,政事不决,问老迈,外事不决,问老二。有事情他们能够搞定都能帮着摆平,大多时候措置的比他这个皇上还要好。李渊天然也乐恰当个甩手掌柜,放放权。天子嘛,不享吃苦,又叫甚么天子。
平阳却不一样,儿子能够无端骂他顿,让他受点委曲,女儿倒是用来疼的,让他向对待李世民一样的对待平阳,他可骂不出口。
程咬金叫道:“谁酒后瞎扯了……没醉呢!”他拉着秦琼道:“别看我们这小兄弟平时硬邦邦的女色不近,让我们操心。那是因为没赶上好的,前几日在我府中赶上了郑家女人,一眼就瞧中了。转头就跟我探听人家女人家的事情。老程看贰心急,给我家夫人说了。我家夫人也感觉郑家女人很不错,便上门跟女人家的父亲一合计,这事就这么成了。。”
李渊与平阳公主豪情还是极好的,相互聊着家常。
不爱管事,不料味着不能管事,有力管事。
罗士信、秦琼、程咬金正坐在雅间畅怀痛饮。
平阳公主本就有十几二十个借口将尹德妃赶出东堂,恰好尹德妃还无脑的闯了出去,罪加一等。以平阳公主的才干,不加以操纵,如何对得起尹德妃的无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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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自当子虚,却也映照实际。这个期间的美酒诸如杜康、即墨老酒、古井贡酒之类的名酒,都以味道香醇,好入口为主,酒精浓度并不高,喝个十来斤都不是题目。唯独千日醉是其中异类,辛辣爽口,以烈为主,是当世最烈的酒无疑,深得秦琼、程咬金之类虎将的爱好。
“看父皇说的,到了西堂平阳给您揉揉肩。”平阳公主笑着上前,密切的扶着李渊往太极宫西堂李渊歇息的处所行去。
长安醉仙楼。
李渊俄然笑嘻嘻的道:“平阳啊,逝者已逝,我大唐英杰辈出,父皇再给你找个夫婿,你看如何?”
李渊看着面前的平阳,一刹时脑中闪过当初李世民仿佛也跟他说过这番话,不过当初他是将李世民骂的狗血淋头的。
程咬金“嘿嘿”一笑道:“这可由不得你,这谢媒酒啊,你是不请也得请。”
程咬金将满满的大腕酒一口干下,舌头有些打结的道:“小老弟啊,这一次你请我喝千日醉,过两天你又得请我喝酒了。事前说好了,别的酒老哥哥我不要,要喝就喝这千日醉。”
李渊当初挑选了信赖尹阿鼠,并非是因为昏庸而遭到棍骗,实际上贰心底清楚的很。杜如晦是何许人物,一代名流满腹韬略,如何能够莫名其妙的去找尹阿鼠的费事,只是为了安抚尹德妃,才故作不知的将李世民骂了一顿。归正不是甚么大事,本身的儿子嘛,受点委曲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