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当然不成能无端的从天而降,让罗士信占个现成的便宜。
出于本能,罗士信将身子后仰,双手不自发的将天上掉下来的身影接了住。
罗士信也落空了玩耍的兴趣,远远的在前面跟着。要不是这女的对他防备实足,又有这份见面的难堪,这类极品妹子不管成与不成,铁定要上前勾搭一二。
上了岸,罗士信有些难堪,本就是酷热的夏天,独一穿的衣裤让那白衣女夺了去,只剩下湿漉漉的裤衩。不对,另有一件外袍……
拧了拧水,罗士信将外袍在在腰间为了三圈,实在不像样,抖开披在肩上,因为体型的差异,不像是外袍到有几分披风的模样。
见此罗士信赶快松开双手,白衣女子又扎了下去。
“不对!”罗士信俄然打了一个激灵,这穿戴军人服的白衣女子的屁股在本身面前,双脚又朝天,那脑袋对应的位子岂不是?夹着本身老二的……
罗士信这刚走到营门口,守营门的小校迎了上来,先一步道:“平阳公主让部属在这里等将军,把令牌还给将军,说将军随后就到!”
不竭的想着,那白衣女是谁?今后有没有机遇赶上。
白衣女颠末身边的时候,罗士信忍不住道:“对不住了,我真没想到这里有座木桥,更不知女人会从桥上颠末。”
甩了甩头,停滞视野的水甩开了,才发明本身双手环绕着的是一个女子的丰臀,难怪动手光滑,红色的军人裤紧紧的贴着一双苗条的美腿,两腿中间的正对着罗士信的下颚,低头瞧了瞧有点遗憾。穿的又不是开裆裤,如何能看到裤子内里的气象?
罗士信将令牌接过,正面一个“郯”字,背面是“罗”字,周边的纹路是以奇特的工艺锻造,恰是他郯国公罗士信的令牌!
白衣女闻言,也不该答,将马缰咬在口中,掉头往下流游去。
郁郁的上马,沿着虎帐方向,慢悠悠的荡着,脑中想着那戏剧性的一幕,有点点出神。
这时一物从他侧面飘过,伸手一捞,倒是一件华丽的外袍。
河的两边是堤坝,费点力量,人到能够攀爬上去,马儿绝对不可的。
还不等罗士信说话,白衣女一把将衣服裹在一起,策马飞奔驱了。
对于罗士信的跟来,白衣女也不觉得意,并没有镇静但却,自顾自的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