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没想到李承乾这么财迷,俄然感觉这个大哥挺好玩的:“也不是不可,但有个前提。”
用粮食换盐是李泰的主张,因为本年还会有水灾,筒车固然能减缓旱情,但是这事儿也不能打包票,有备无患。
“掌柜的,我来一斗细盐。”
“这么多?”四万石可就是五百万斤啊,实在是太多了,崔掌柜可不敢直接买下啊,只得再去找崔绍。
“青雀,你的买卖我也要参一份。”
李泰心想李承乾是傻了吧,好好的买卖凭啥带你。
“各位父老乡亲,本日布衣盐铺正式开业,粗盐8文钱一斗,细盐15文一斗,精盐60文一罐。代价公道,童叟无欺,欢迎各位父老光临。”
“是长孙冲吧?”
“大哥,不知你找我所为何事?”
崔绍听到有这么多库存的时候也是惊了,这么多盐得卖到甚么时候。但已经花了那么多钱,如果不能全数拿下,那家属会对本身有定见的。现在没得挑选,这盐的买卖必须全数拿到手。
“也未几,四万石吧。”
“青雀,前些日子是大哥错了,我不该听信谗言,狐疑于你。我也是非常悔怨,你之前做的太子犁,让我晓得你对大哥的情意,是大哥对不住你。今后,如有甚么需求大哥的处所,我毫不推让。”
只是,长孙冲为甚么对本身这么大敌意?
李承乾向来没有想过这个题目,现在有些踌躇,长孙无忌让他跟世家搞好干系,而阿耶却要对于世家,那本身该如何办?
崔掌柜在铺子里坐着喝茶,听到外边乱哄哄的。出去一看,好家伙,劈面换上了新的牌匾,写着布衣盐铺。程处默带着人在门口守着。
前次去长孙家的时候,长孙冲的态度让李泰很迷惑,他仿佛是帮着崔家的。
“你方才说听信谗言,谁的谗言?”
李承乾明天来是想和缓一下干系的,前次宴会的时候他发明李泰对他定见很大,他想了好久,既然李泰喜好做买卖,那他参与出来,那就是合作火伴了。但是李泰的态度很冷酷,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崔绍一脚把他踹到门外,头磕到了柱子,头破血流,却不敢抱怨半句。
这么大的量,崔绍能调用的也没现银了,之前买的地还在手里呢,没体例,此中一半用粮食抵吧。
“筹办好了,只是殿下只是让俺在几个敷裕的州府开店,是不是太少了?”
很快买盐的人就排到了街角。崔掌柜那里还不晓得他们这是被耍了啊,吃紧忙忙去找崔绍,他要疯了,比来就没甚么功德,他怕本身的命不谨慎就交代了。
遐想到李承乾对本身的冷淡,李泰就感受能够是长孙冲的题目,长孙冲常常跟着李承乾,李承乾也非常信赖长孙冲。
“正所谓铁打的世家,流水的天子。世家把持教诲,朝堂大半官员都是五姓七望的人,阿耶岂能容得下他们?等你坐上阿谁位置的时候,世家怕是已经没甚么用了。”
“程伯伯,各州府的铺子可筹办好了?”
掌柜的也说不出他有甚么好来,因为这精盐实在就是细盐,装在一个罐子里高价出售。幸亏这是专门卖给有钱人的,不消跟浅显百姓解释过量。
李承乾敲着本身的脑袋,不晓得该信赖谁,一时候头昏脑涨。
李承乾与世家走的挺近,他今后如果登上皇位,也需求世家的支撑。
“我来两斗粗盐。”
李泰也不说话,都懒得理睬李承乾,手里捧着本书,装模作样的在读书。
“好。如果办好了,你的买卖是不是就由我一份?”李承乾睁大眼睛看着李泰,眼神里仿佛有一丝祈求。
李泰没想到李承乾竟然是来报歉的,只是也不能凭他三言两语就信赖他。李泰把书放下,眼睛看着李承乾,仿佛想要看看李承乾到底有几分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