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胄听部属汇报,说崔敏来找程处默的费事,怕出乱子,就带人赶来。刚到这里,就看到程处默打人的一幕,并且越王竟然也在。
一个皇子和一个掌柜,当然是皇子更轻易让人佩服。
“还请殿下和程公子随臣到大理寺一趟。”
“那我吃了一个月了,如何没有中毒?”
盐铺背后是越王的事崔敏是晓得的,但李泰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站出来不在他的预感以内,身为皇子,不是应当避嫌吗?
“崔敏,你好大的口气,一上来就扣这么大帽子,你倒是说清楚,本公子犯了哪条国法?”
崔敏背动手笑一下:“有人告发,你这铺子发卖毒盐,草菅性命,莫非本官还不能管了?”
崔掌柜哎呦一声,背上重似千斤,脊梁骨像被打断了,被程处默一枪就打趴在地上。
程处默百口莫辩,看到世人的反应,也是傻了眼,一时不知该如何办。
听到此话的崔敏回身看到一气度不凡的少年,当即上前:“见过越王殿下。”
李泰传闻有人肇事,怕程处默亏损,当即马不断蹄地赶来。
“毒盐?”
“臣大理寺卿戴胄见过越王殿下。”
武德四年,李世民东征王世充的时候跟了李世民,李世民即位后前前任职兵部尚书、吏部尚书。不久前又成为民部尚书,被封武昌郡公,参与朝政,是实打实的宰相。
程处默脾气又上来了,正要上前再把崔敏打一顿,李泰抬起手禁止了他。
崔敏硬着头皮说道:“天然是有根据,这盐出自盐矿,是有毒的。”
这时俄然呈现一群衙役,禁止了殴打衙役的程家人,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缓缓走来,此人身着紫色官服,佩金玉带,看起来是个大官。
“竟然是毒盐,怪不得卖那么便宜。”
一时之间,店门口热烈非常,百姓也是头一次见到平时只会逼迫百姓的衙役被人打,内心直喝采。
“必定是心虚了,恼羞成怒,看来崔掌柜说的是真的。”
本来在买盐的人也吵着要退货,劈面的崔掌柜趁机让伴计招揽客人。
刚才是刚才,现在当着这位宰相的面再打人,太不给人面子了。
“戴相公,你要给部属做主啊。这家铺子卖毒盐出了性命,程处默又殴打部属,部属没法无天啊。”
“越王殿下,臣但是有证人。”崔敏却一点不慌乱。
他来这里是甚么目标,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盐矿虽有毒,但是本王将此中的毒素都清理洁净了。”说着拿起一把盐,“诸位,毒盐矿乃是青褐色,对其停止提取,就成为了本王手上的盐,绝对无毒。”
程处默没有就此干休,连踢数脚,而后骑在崔敏身上就是一顿揍。
李泰本来想禁止,但是想到崔敏那张令人生厌的脸,他就感觉揍几下也挺好。
只是,崔掌柜的话老是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内心。
崔敏看着崔掌柜倒地也不管他,在一旁看戏,如许的结果更好。
程处默阿谁火大啊,忍了这么久,实在是忍不住了,三步并作两步,在离崔敏还挺远的处所纵身一跃,右脚就踢到了崔敏的胸口,崔绍回声倒地。
“那我们吃了毒盐不会有事吧?”
程处默带来的人看自家少爷都脱手了,他们也不好站着不动,将衙役围起来开端拳打脚踢。
“崔敏,你个狗娘养的,竟然歪曲我,你说是毒盐就是毒盐?”
“天然,崔氏盐铺运营了几十年,这类事是一清二楚,不会利用大师的。”
围观的百姓窃保私语,传闻布衣盐铺卖的是毒盐,都不淡定了,有些人乃至感觉本身中了毒,浑身难受。
“程处默,你竟然敢殴打朝廷命官,你……唔……啊……”崔敏话没说完,嘴巴挨了几拳,门牙都打掉一颗,在程处默的拳头下再也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