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雀,你来所为何事?”
来到两仪殿的时候,房玄龄和杜如晦也在,个个都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他们正在筹议本年的旱情,钦天监奏报,本年关中会呈现大旱。
李世民三人都不说话,蹙着眉头,脸上写着担忧。
“盐税?”
五姓七望在大唐是一个庞然大物,自汉朝推行了察举制,这就把选才的权力给到了士族,上品无豪门,下品无士族。
“杜伯伯,我观你印堂发黑,怕是有疾,不如让太医好好诊治一番,有病则治,无病则防。”杜如晦再有两年就会因病而死,李泰想帮他一把。
莫非之前的讲授体例不对?孔颖达在考虑是不是该换个别例教书了。
“殿下,如果征收盐税,那盐价必将涨价。”
“也难为两位伯伯了,阿耶雄才大略,乃是贤明圣主,跟着这么一名陛下,有多少钱都不敷花。”
“殿下是想办新学?”
李世民听着听着就感觉不对劲了,仿佛他是败家子似的。这孝子看来是皮痒了,正想着打一顿,只见李泰悄悄挪到了他够不着的处所。
“殿下如何得知?”杜如晦一想,没错啊,如果呈现大旱,必定需求赋税布施哀鸿。只是越王这都能猜到,当真聪明。
“殿下,您的书院应当还缺人吧,你感觉老夫如何?”孔颖达的模样显得很寒微。
李泰晓得如许压服不了他们,必须拿杀手锏了。
“布衣书院?”孔颖达不由地攥紧了手。
孔颖达见李泰不说话,急了:“殿下放心,您办新学老夫不管。老夫只是想为教养天下出一份力。”
“本王觉得,读书不能只要孔孟之道,对大唐无益的都要读。”
李泰看孔颖达这么焦急,内心也是感觉好笑。
趁这机遇把创办新学的打算提早也不错。李泰30多岁就会病死,那必然是要晋升这个期间的医疗程度的,那办新学就势在必行,并且是越早越好。
李泰从速转移话题:“阿耶,两位伯伯,你们是守着宝山不自知啊。你们是不是把盐税忘了?”
孔颖达很必定李泰就是在抵赖,但听着仿佛又有那么一点事理。再细心想想,仿佛还真对,才学高的人不必然有本领。
“孔老,您来书院我天然是欢迎,只是您看我每天上学,没时候啊……”
是李世民的声音,他感觉李泰就是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