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为甚么呀?”
判铜钱极刑。
围观的百姓再也忍不住了,发作出一阵庞大的轰笑声。
钱虎傻眼了。
百姓们算是开眼界了,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紧紧地盯着大堂之上,唯恐错过了甚么出色的画面。
见两人争论不下,围观的百姓纷繁群情起来。
周二带着哭腔就喊起来了。“彼苍大老爷,冤枉啊,铜钱真的是我的。”
但是这铜钱如何打板子?
“升堂。”
听到他这句话,钱虎和孙亮对视一眼,哑然发笑。
完了。
“赵老四,可有此事?”
得了,既然如此,我再给添一把火,让你这杜县令,在百姓面前威风扫地。
“唉,这赵老四看着衣冠楚楚的,不像是做轻易事之人。”
全场感喟。
“唉,这新来的县令,连梁猛县令一半都不如啊。”
李三眯着眼想了一会,缓缓说道:“这位杜县令,怕是要对四大师族脱手了。”
跪在堂下的周二和赵老四全都愣了。
就在世人群情纷繁之际,杜雷又发话了。
啪,一拍惊堂木,指着铜钱厉声喝道:“铜钱,我且问你,他俩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
偌大的公堂之上,两边站了十几名衙役,个个手里操着杀威棒,看着倒像是那么回事。
“回老爷,小人冤枉啊,这钱,确切是小人掉的。”赵老四也带着哭腔喊了起来。
听到这,狗娃吓了一跳,“啊,那,那,老爷,咱还是从速回家吧。你这孤身一人在此,多吓人啊。”
“何人伐鼓,带上来。”县丞孙亮大声喊道。
孙亮上前捡起令签,拿在手里,带着几分戏谑的口气问道:“但不知杜县令筹算用甚么科罚正法铜钱。”
既然有人来喊冤,县太爷天然得升堂断案了。杜雷仓猝套上官服,就往前面跑去。
“这大,大刑,如何履行?”
“大胆铜钱,竟然不答复本官问话,清楚是鄙视本官,来呀,大刑服侍。”
“为了你好,也为了我好。”杜雷说完,拍了拍狗娃的脑袋,回身走了。
杜雷点点头,定了定神,啪,一拍惊堂木。
“好,孙大人,既然你主动请缨,那就有劳了。”杜雷说着话,又扔了一只令签下来。
杜雷却挥挥手,表示他扔出来。
围观的百姓更是绝望,不住地点头感喟。
“还一半呢,我看就是个胡涂蛋。”
赵老四天然也不逞强,也跟着喊了起来。
归正银子都是四大师族供奉的,不消白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