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灵点了点头,柔声说道:“这么说来,姐姐确是流云庄的人无疑,看你衣上的创口,定是循着隧道,从后山的石洞中逃出来的了。”
上官若灵说道:“我们是孟老庄主的朋友,跟令夫也稀有面之缘,对了,翠莲,庄中到底出了甚么事情,为甚么让你一个弱女子出来抛头露面,庄中其他的人呢?”
说着,又朝着二人拜了一拜。
翠莲听到这里,眼泪刷刷的就流了下来,声音哭泣着说道:“庄里比来闹起了厉鬼,每到夜晚便出来害人,庄客们死了好几十个,现在全部流云庄上高低下只剩下不到二十人了。”
话尚在心中,旋即觉悟:是了,那恶鬼紧盯着庄内的一举一动,这么多人蓦地消逝,它如何能够会不晓得,而孟家父子既然和姐姐有关联,想来必然是身负武技之人,它必然是紧盯不放。
说着,将怀中的娃儿放下,朝着师徒二人拜了下去:“求仙主援救我们一家长幼的性命!”
翠莲答道:“那是家公。”
“无法那鬼奇特常凶暴,不但害死了这些羽士,还用他们的血迹写了出庄者死四个大字,凡是庄中之人只要分开庄园半步,必遭非命,不消一时三刻,尸身就会现在庄内的大堂之上。”
翠莲点了点头,应道:“小女子恰是流云庄的人。”
上官若灵一把扶起她来,说道:“不劳姐姐相求,我们也必然是会救的,你先奉告我,你是如何从隧道中逃出来的。”
翠莲站起家来,颤巍巍的说道:“自从那恶鬼写下出庄者死以后,庄内每个早晨都要死九小我,先是庄丁,仆人,再是护院,门客,接着便是贴身的丫环,小厮。”
想到这里,目光扫视了一眼翠莲和她的孩子,心想,她们母女安然逃脱出来,总算是没有孤负孟家父子的一番苦心,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他们则集结庄内统统的人手,扼守住洞口地点的小院,让我带着孩子,偷偷从后山逃出,一则以保存孟家的血脉,二则让我去请清虚观的观主清虚道长前来捉鬼驱妖。”
翠莲闻言,脸上的悲戚之色更重,失声哭道:“庄子最后开端闹鬼的时候,家公他白叟家,去四周的道观里请了几个羽士前来设坛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