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灵如何不明白他的心机,现在己方独一所倚仗的就是法阵,如果不能对峙到援手到来,流云庄只怕无人能够幸免,不由得端倪舒展,深思了起来
上官若灵凝眉思考了半晌,低声道:“那些尸魔并不敷为惧,倒是那青衣道人,他的身上有着激烈的魔力涌动,即便是我功力没有受损,与其相争,也是胜负难料。”
“别人与他对敌,都是以一敌二,以是同级别的人中没人是他的敌手,再加此民气狠手辣,从不留活口,每次都将敌手的精血来祭练尸王,并且他平生只穿青衣,以是人送外号青衣血魔。”
说到这里,又看了一眼内里金光闪闪的法阵,问道:“姐姐,你安插的这个阵法叫甚么,这么短长?”
上官若灵轻含笑道:“弟弟过奖了,对于医术,我不过是初通外相罢了。”
宇文辰逸闻言,心想:“这还用得着你来讲,红莲教那些人,用逆神附体之法早已将庄内的环境查探得一清二楚,翠莲那么大一小我俄然消逝不见,他们必然有所警悟,即便是不晓得隧道的环境,也会思疑厅内有密室甚么的,翠莲必然是躲入此中藏起来了。”
宇文辰逸听到她的话,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说道:“这回总算晓得了敌手是谁,不再是瞎摸摸的睁眼黑,不过对方既然这么大的来头,只怕另有不成告人的目标。”
光阴很快便从指间溜走,很快便月到中天,洁白的月光从苍穹当中洋洋洒下,映照在地上的皑皑白雪上,分外的敞亮。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道:“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如我们先从隧道撤退,比及那位高人来了,再做筹算”
宇文辰逸和上官若灵则在走在步队前面断后,师徒二人回翘望流云庄的方向,但见那边的天空时不时的金霞乱闪,四周吹荡的猎猎风声当中,模糊约约还异化着好似鬼哭神嚎的怪声。
当然,对方也用不着大费周章的寻觅密道出口,只需派人守住通往太昊城的门路上便可,何况对方也并没有要一次性搏斗流云庄满门的意义。
一说到内里的那些魔,宇文辰逸还是心不足悸,开口问道:“姐姐,这些妖魔到底是甚么来路?另有内里阿谁道人又是甚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