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口弥勒呵呵一笑,道:“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
南宫念见此人轻而易举便抢走了锦盒,且回身便要分开。他固然明知不敌,却也奋不顾身地飞扑上去,一把抱住金口弥勒的双腿,声声喊道:“把血参还给我,把血参还给我!”
可千年血参乃是奇怪之物,金口弥勒没见到也就罢了,既然见到了又岂能舍得罢休?因而他决计跟踪南宫念到荒凉之地,再打单他交出来。如若南宫念不肯,归正四下无人,他金口弥勒再抢也不迟。
南宫念被金口弥勒拖地而行,弄得灰尘飞扬,衣衫褴褛,满面灰尘,活像一个只会转动眸子的泥人。他固执地咬着牙,筹算与千年血参共存亡。
俄然听得仿佛天籁般的声音道:“几十岁的大男人,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毛头小子,也不怕遭人笑柄!”
但听得沈碧瑶笑一声,左手玉箫一挥,如游龙般朝金口弥勒刺去。
沈碧瑶嘲笑一声:“你速速把手中的东西还给这个泥孩子,不然本女人从你手中抢过来,你堂堂大男人面子上可不但彩。”
南宫念定睛一看,那人矮胖身材,肚子圆滚,肥头大耳,秃顶阔口,实非善类。因而赶紧点头哈腰,声声抱愧。
那矮胖秃子也未几言,便大摇大摆地出堆栈去了。
贰心神恍忽,魂不守舍地走进堆栈。岂料被人劈面撞上,承担负即被掉在地上,但听得“咚”地一声,承担中的锦盒盖子被摔开,血参闪现于人前。
金口弥勒见他不肯交出来,顿时眼睛鼓得铜铃普通,厉声喝道:“你不肯送给我,那我只要就本身来拿了!”说罢吗,他低吼一声,大手一伸,便把装有血参的锦盒从南宫念的手中抢了过来。
忽听得有人哈哈大笑,声音仿佛很远却洪钟有力。
这晚,南宫念抱着血参入眠,半睡半醒。天气刚亮,便退房上路了。
因而目睹沈碧瑶手中玉箫袭来,金口弥勒当即也只是侧身闪过,用掌力将其手肘推开。
一起出了洛阳城,上了荒山,南宫念内心总算结壮。因而他找了棵大树,坐下来安息喝水。
南宫念点头道:“没错!各大门派皆觉得李承乾一死,龙蛇岛在朝中已无背景,因而蠢蠢而动,皆想讨伐魔道,将龙蛇岛夷为高山。江湖此时大要上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澎湃。但是群雄却忽视了三皇子李恪在江湖上的权势!”
沈碧月道:“难怪你会呈现在太原,替威远镖局得救,又承诺相救玄奘大师!”
岂知沈碧瑶却不睬他,回身将锦盒塞道南宫念的怀里,冷冷隧道:“财不成露白,行走江湖竟然连这个也不晓得,该死被人抢了去。本日你幸运碰到了我,下次只怕就没有这么交运了。”
南宫念昂首一看,只见一个头戴白玉面具,身着白衣,手拿玉箫的女孩映入面前,观其身形,猜想她不过十五六岁。这个女子恰是沈碧瑶!
沈碧瑶不屑隧道:“谁奇怪你的武功。何况我有师父,干吗要拜你为师?”
金口弥勒大吃一惊,想到她年纪悄悄竟然有如此入迷入化的轻功!
但听得笑声之间,那人已跃过甚顶,拦住了南宫念的来路。
金口弥勒输得心折口服,笑道:“好个丫头电影,你这是甚么轻功?”
南宫念带着血参下山,目睹天气已晚,便决定先找一家堆栈投宿。刚要踱步进店,余光瞧见街头一个红色身影。
金口弥勒非常赏识这白衣女孩桀骜不羁的脾气,因而也不忍对其动手太重。且此次打赌虽关乎面子,但毕竟对方不过是个小女人,是以金口弥勒胜券在握,并未利用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