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千钧一发之际,邵枫撒开双手,横身扑向前去,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翻起家来。
“是萧师叔的武功!但是她不管身形和声音,都不成能是萧师叔本人啊!”沈碧月惊道。
白衣女子冷冷隧道:“你到底想如何样?”
扈孙伯哈哈大笑,走上前来,道:“我劝你还是不要乱动。被我的天蚕银丝绑住,你越动只会越紧,最后银丝会渗进你的皮肉……嘿嘿,到时候你只会死得更惨!”
穿山豹蓦地吃了一掌,嗟叹一声,瞬息飞身出去,扑向前面的大树,重重地摔在树干上。
扈孙伯好色成性,恨不得享尽天下美女。他现在见到白衣女子,如同见到瑶池仙女堕入凡尘普通。还不待船泊岸,已迫不及待地发挥轻功,飞奔到了白衣女子跟前。
扈孙伯不由大骇,破口骂道:“臭娘们儿,你这么怕人摘下的面具,莫非你长得其丑非常,比我们黄山七丑还要丢脸么?明天老子恰好要摘下你的面具,开开眼界!”
扈孙伯猛地喷出一滩鲜血,感觉后背一阵剧痛。他扭头向下看,但见后背破了一个右指模般的大洞,透过衣洞可见一个鲜红的血掌印。
他只得踉踉跄跄,向后退了两步。但听得“歘”地一声,那青铜玉箫剑已插进了扈孙伯的心脏。
但见白衣女子手中软剑幻真幻假,沈碧月认得这招恰是萧莞青的必杀技“暗香疏影”。
本来客岁初春,这白衣女子途径皖河一带,见河边芳草萋萋,风景娟秀,便四周旅游一番。
只是沈碧月在痴荼五怪那边学的是些“傍门之术”用来对于武功高强的穿山豹略显吃力。
白衣女子大惊,当即左手一挥,用玉箫将扈孙伯右手推开,“啪”地一声,回身右掌击中扈孙伯的后背。
扈孙伯双臂伸开,拦住白衣女子的来路,一只独眼色眯眯地看着她,暴露淫邪的笑容。
定睛一看,那暗器本来只是三根绣花针,却已列成一排直插进土里,只暴露了一点银光了。沈碧月噤若寒蝉,暗道:“幸亏我闪得快,如果再慢半秒,还不插进我的身材里?那我另有命?”
扈孙伯笑道:“我先前本来想让你做我的姬妾,不过……既然你不肯意以真脸孔示人,我独眼天蚕本日恰好要摘下的你的面具,先看看你究竟是何模样……”说话间,已缓缓上前,伸手便要去摘白衣女子的面具。
与此同时,飞天银鼠右腿一曲,左腿横扫出去,攻向邵枫的下盘。
白衣女子见他黑黄的牙齿,口水垂帘三尺,实在恶心。因而冷冷隧道:“滚蛋!”
扈孙伯“嗖嗖”几声,从衣袖里吐出两条晶莹剔透的银丝。那银丝的一端,一经贴身,便围着缠绕,仿佛末端无穷无尽普通。眨眼之间,白衣女子便被绑成粽子普通,再也转动不得。
一时候兵器铮铮作响,落叶簌簌,打斗声一片。
“问问她不就晓得了么?”说话间,邵枫蓦地纵身跃起,双手擒住秃顶山鹰和飞天银鼠两人的手腕,道:“六个打一个,算甚么豪杰豪杰?有本领,你们跟我打!”
这日,不巧黄山七丑的老迈“独眼天蚕”扈孙伯,带着两名姬妾泛舟河上。远远地见岸边的玉面仙子,一袭白纱随风而摆,身形轻巧。
白衣女子眼睛寒光一闪,厉声喝道:“嘴巴这么不干不净,明天本女人非割下你的舌头不成!”
黄山七丑固然在江湖中间狠手辣,却非常正视手足之情。其他六人晓得大哥被杀,如何肯善罢甘休?便是追到天涯天涯,也定是要报仇雪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