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孙伯的两名姬妾登陆,见夫君的舌头被人割去,倒在血泊当中,都吓得惊声尖叫,仓猝逃窜了。
那扈孙伯还来不及大喊一声,身子已随即倒地,做了剑下亡魂。
黄山七丑固然在江湖中间狠手辣,却非常正视手足之情。其他六人晓得大哥被杀,如何肯善罢甘休?便是追到天涯天涯,也定是要报仇雪耻的。
白衣女子眼睛寒光一闪,厉声喝道:“嘴巴这么不干不净,明天本女人非割下你的舌头不成!”
秃顶山鹰喝道:“小子,我们黄山七丑与你们天山派素无干系,本日我们兄妹六人找这丫头报仇,不干你们天山派的事。你们两个速速让开!”
扈孙伯始料不及,大惊失容。
白衣女子脱手甚快,扈孙伯底子始料未及。她右手一提,拔出玉箫剑,随即横手一划,当即割下断扈孙伯的舌头。
扈孙伯不由大骇,破口骂道:“臭娘们儿,你这么怕人摘下的面具,莫非你长得其丑非常,比我们黄山七丑还要丢脸么?明天老子恰好要摘下你的面具,开开眼界!”
白衣女子抬起左手,悄悄拍了拍被扈孙伯轻碰了一下的右肩,仿佛感觉甚是肮脏普通。她冷冷隧道:“死淫贼,若再胶葛,休怪本女人不客气!”
说罢,二人大打脱手。一时候,剑光残虐,铛铛作响,不觉已拆了十几招。
扈孙伯猛地喷出一滩鲜血,感觉后背一阵剧痛。他扭头向下看,但见后背破了一个右指模般的大洞,透过衣洞可见一个鲜红的血掌印。
穿山豹蓦地吃了一掌,嗟叹一声,瞬息飞身出去,扑向前面的大树,重重地摔在树干上。
只是沈碧月在痴荼五怪那边学的是些“傍门之术”用来对于武功高强的穿山豹略显吃力。
扈孙伯笑道:“我先前本来想让你做我的姬妾,不过……既然你不肯意以真脸孔示人,我独眼天蚕本日恰好要摘下的你的面具,先看看你究竟是何模样……”说话间,已缓缓上前,伸手便要去摘白衣女子的面具。
扈孙伯好色成性,恨不得享尽天下美女。他现在见到白衣女子,如同见到瑶池仙女堕入凡尘普通。还不待船泊岸,已迫不及待地发挥轻功,飞奔到了白衣女子跟前。
本来客岁初春,这白衣女子途径皖河一带,见河边芳草萋萋,风景娟秀,便四周旅游一番。
扈孙伯双臂伸开,拦住白衣女子的来路,一只独眼色眯眯地看着她,暴露淫邪的笑容。
定睛一看,那暗器本来只是三根绣花针,却已列成一排直插进土里,只暴露了一点银光了。沈碧月噤若寒蝉,暗道:“幸亏我闪得快,如果再慢半秒,还不插进我的身材里?那我另有命?”
恰是千钧一发之际,邵枫撒开双手,横身扑向前去,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翻起家来。
“问问她不就晓得了么?”说话间,邵枫蓦地纵身跃起,双手擒住秃顶山鹰和飞天银鼠两人的手腕,道:“六个打一个,算甚么豪杰豪杰?有本领,你们跟我打!”
其他五人皆吃了一惊,心想:“人间竟然有如此独特的武功!若非这小子部下包涵,只怕七妹的内脏非给震碎不成!”
邵峰已练整天山派的武功,固然未到炉火纯青的境地,但用来对于秃顶山鹰和飞天银鼠尚且势均力敌,固然不能将他二人礼服,但也没有亏损。
白衣女子身子微侧,已翩翩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