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斜眼瞧向沈碧月,用诘责的口气道:“这个金锁片,你是从何而来?”
以是沈碧月只用了一点点的分量,并不敷以让他晕倒。而之前说绿衣男人中了毒烟,须得跪下来求她赐解药的话,纯粹只是想恐吓恐吓他罢了。
绿衣男人道:“老是金锁片在你手中了。解药呢?”说话间,已经将右手摊出,向沈碧月讨取解药。
过了半晌,面前的气象逐步变得清楚了。
绿衣男人见沈碧月螓首蛾眉,双瞳剪水,烟视媚行,已不像之前那般盛气凌人。
既然晓得这绿衣男人与倪倩红并无干系,沈碧月便将双手背在身后,对劲隧道:“想要解药也不难,你只要跪下给我磕几个响头,并大喊三声‘姑奶奶,我错了’。说不定我一欢畅,就把解药给你咯!”
绿衣男人摇摇摆晃地摸到河边,捧了河水来洗面,以求规复些神智。
绿衣男人见她白玉般的脸颊上两抹红霞,与胭脂相较更加斑斓,更舍不得放手,便笑道:“我也再问你一遍,你身上的这枚金锁片究竟是如何得来?”
绿衣男人面前已经一片恍惚,仿佛有无数个沈碧月的身影在视野内打转。
绿衣男人本来只为管束住沈碧月,以免她再次脱手。只是他血气方刚,眼下给沈碧月柔嫩的身材一贴,嗅到她身上淡淡体香,不由热气上涌,浑身沸腾,一颗心砰砰砰地狂跳不已。
沈碧月急得顿脚,娇嗔道:“你……你个死贱男,想占我便宜?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放不放?”
绿衣男人不知是迷烟,只嗅得那白烟一股幽幽芳香,面前沈碧月的容颜已有些恍惚。
“你这……”沈碧月个子适中,昂首之间头顶却只到绿衣男人喉咙的高度。当下四目订交时,两人鼻息之间相隔不过三寸。沈碧月那里和陌生男人如此密切过,更何况还是一个帅哥?不由面若霞飞,低眉嗔道道:“……你这个死贱男,快点放开我!”
沈碧月暗想:“他张口杜口问我金锁片的事,莫非是倪倩红的人?说不必然,能从他身上探听到倪倩红的下落。”
沈碧月大吃一惊,左手肘顺势今后一送,直戳向绿衣男人的腹部。
“有毒!”绿衣男人浑身一颤,只觉天旋地转,双手松开沈碧月,随即在她后背悄悄一掌,推开本身身边,以免吸进更多的毒烟。他当即运功,闭气凝神,想把毒气逼出来。只是几次催劲,皆不见效,只得收回内力。
绿衣男人嘲笑一声,左掌伸出,已扣在沈碧月虎口的位置。
谁知绿衣男人武功实在了得,只见他左手一抬,又将沈碧月左手腕扣下。
绿衣男人屏住呼吸,缓缓地在水底展开双眼,直到见水底的砂石一清二楚。
他义愤填膺隧道:“我几番对你部下包涵,你竟用毒烟害我!姥姥说得公然没错,最毒妇民气,越是美艳的女子越是要防备!”
他痴痴地笑道:“我不放,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