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邵枫阐发道:“这间石室底子再无出口,只能从方才的入口出去。扁鹊弟子当年将洞口封死,在上面种了棵树,免得被人发明。非我们误打误撞,也毫不会发明在里。医书应当还在这里。”
南宫逸昂首笑道:“这卷《扁鹊内经》里详细记录了各种解毒之法,枫少侠所中的‘千虫万毒穿心丸’之毒,有救了!”
南宫逸从湿布中挤了几滴水,替邵枫润利润嘴唇,见他面色更加好了,倍感安抚,道:“我总算没有孤负邵华兄的厚望。”
沈碧月和邵枫见他喜不堪收,便道:“看来是真的。”
南宫逸道:“我曾经听我爹提过,隋炀帝的先人曾经是扁鹊弟子。《扁鹊内经》、《扁鹊外经》可谓我们医界珍宝,只是均佚。如此看来,应当就藏于此处。”
邵枫喝道:“你们谁的我也不换!若我公然要死,也是天意。你们谁也别想替我!”
沈碧月待火燃烧以后,翻开石室之门,去海边取了些水,又抓了几条鱼返来充饥。
邵枫拿出来,翻开一下,锦盒里除了一套针灸银针、一套近似女子绣花的针线外,公然另有一卷《扁鹊内经》。
沈碧月道:“这个隧道一目了然,那里有甚么医书。会不会已经被人拿走了?”
邵华上前一把抓住南宫逸的双手,眼神果断地看着南宫逸,充满了哀告和决计。
“逸神医,请过目。”说话间,已将《扁鹊内经》交道南宫逸的手中
南宫逸指着《扁鹊内经》中的一段笔墨,道:“这内里清清楚楚地记录,扁鹊曾经替鲁公扈、赵齐婴二人换过心脏,且详细记录如何动手。我曾经专研出洗血解毒之法,既然血都能洗得净,换心又有何奇特。”
南宫逸和沈碧月趁着石门外的火光,不眠不休两天两夜,终究胜利替邵枫换了心脏。他二人未免邵枫复苏,见到邵华尸身这般形状,难以接管。因而便将邵华的尸身与扁鹊的骸骨,一同封在了棺材以内。
沈碧月则在一旁,替南宫逸打打动手,做做杂物。
邵枫道:“就算能够用换心之法来解我的毒,但是又从那里找另一个心脏给我换呢?我自知命不久已,恐怕一定能撑到活着分开这里。”
南宫逸取出锦盒内的银针,在别离邵枫和邵华脑户、囟会、神堂等十几处穴位施针,使其进入假死状况。而后借沈碧月头上的银簪一用,将其在火折子上消毒,便照着《扁鹊内经》之法,脱手替邵枫改换心脏。
南宫逸深思半晌,把心一横,才道:“好吧!邵华兄,我承诺你,必然治好枫少侠,毫不让你白白枉死。”
大火足足烧了三天三夜,龙蛇岛被烧得寸草不生。
此时邵枫毒性发作得短长,已竟怠倦不堪,因而靠着石壁上,竟昏昏睡去。
南宫逸道:“枫少侠所中的毒乃是令其心脏衰竭而死。只要换一个心脏,天然不药而愈。”
说罢,南宫逸和沈碧月寻遍了古墓,无果。
沈碧月惊道:“那如何办?不如,就将我的心换给他吧。”
邵枫和邵华听后,皆感觉不成思议。
南宫逸凑上前,见邵枫鼻息微小,感喟道:“枫少侠那里是睡着了,清楚是力经心竭,昏了畴昔。难为他能强撑这么久,只是恐怕熬不了走出这间暗室了。”
忽听得邵华道:“现在我已经是一个废人了,不如将我的心脏换给枫儿罢!”
南宫逸叹了口气,道:“既然换心之法行不通,我们再想别的体例。”
世人听后,欣喜若狂。
沈碧月心想道:“想不到早在一千多年前,就已经有这么高超的手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