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思琛想了想说道:“赵老弟,我看不如如许,这件事情你直接去找夫蒙将军,让将军出面,如此一来,你就不必看边令诚的神采,也不消与他产生抵触!”
毕思琛听了以后勃然大怒,痛骂道:“某家明白了,定是那边令诚搞的鬼,此人爱财如命,经常向官员和将领们索要财帛!”
言罢,行官回身就要归去,赵子知己想,好不轻易才来一趟疏勒镇,那里甘心这么等闲拜别,并且独孤峻既然在镇守府内当值,如何会身材有恙?有恙来当府衙当甚么值啊?这不明摆着借端推委不见么?
行官拱手道:“小人明白了,小人这就去奉告赵子良,说大人您病了,不便见客!”
“大人,托云堡堡主赵子良求见!”一个行官向独孤峻陈述。
颠末行官这么一提示,独孤峻顿时想起来了,“对,是有这么回事!”
赵子良点头道:“没有,托云堡事件繁多,自从击败突骑施人的雄师以后,托云堡百废待兴,我一天恨不恰当两天来过,哪偶然候特地来见边令诚?”
“他不在托云堡,来找本大人干甚么?”
毕思琛闻言叹道:“赵兄弟,我真不晓得说甚么好!既然如此,那你就去见一见边令诚,如果夫蒙将军那边对赵兄弟有甚么曲解,我会替你向将军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