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布完作战号令,李靖放缓了声音说道,此战必然是非常艰苦,特别是南路军所行方向,皆是高山荒凉,人亦少至,众将必必要同心合力,聚歼统统的吐谷浑人。
“是,大帅,末将必然遵令,”李道宗和候君集大声地应道。
“岷州李道彦部,违背军令,不吝违背本帅与党项酋长拓跋赤辞的商定,攻击羌人,并夺其牛羊,被各羌部结合进犯,丧失惨痛,折损职员万余人,辎重粮草无数,被迫退守松州。利州高甑生部,置本帅令不顾,进犯洮州后停滞不前,迟误路程,至今未能按要求前行,本帅已经禀报皇上,要求重责,并让其两部速往西北方向进犯进步,”李靖走回帅座上,凝重的神采说道,“此举令段志玄部遭到重压,南路军各部,定要速进,以免段志玄部蒙受打击!”
“祖父,那…接下来战事要如何停止?”站到舆图前的李业诩谨慎地问胸有成竹的李靖道。
“奔袭曼头山之战,必须胜利,不然,牛心堆之敌也会趁机逃脱,难以聚歼,翼儿,你明白老夫的安排吗?”李靖严厉地说道。
经李靖一说,李业诩才明白过来,此战本身若集合上风兵力率先进犯主帐所处的大营,或许那两名名王就没机遇逃窜了。作为部落头领的名王对所部兵士的号令力自是不普通的大。
“哦!本来祖父您早已经想到了!对了,祖父,您把任城王和候将军分作一起,不担忧他们起内哄?”李业诩终究把这个猜疑了半天的题目也问出口。看到刚才李道宗和候君集在集会时喧华的景象,想着若这两人在今后的行军作战中定见相左,谁也压服不了谁的话,那不是要出题目?
背后的偷袭和火攻赐与吐谷浑人致命的一击,也制止了从正面进犯的李道宗部和契苾何力部更大的伤亡,是此战取胜的关头身分,李业诩对此战所作地进献是最大的。
“安排还是如本来,你部与契苾何力部一起行动,一会老夫让契苾何力到帐中筹议作战安排事件,”李靖盯着舆图看着。